不负幻世不负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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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里鹤骨霜髯奇幻世界织锦袍子无法阻挡 |
分类: 心情随笔 |
文/二年
最近几个月像打了镇静剂一样,不再发病。不码字,不听D曲,放下梦想,舍弃不甘。没心没肺的傻安乐着。在民众俗风之下,再有上窜下跳,来回拾掇,不知进退,踟蹰不前,抉择不下,歇斯底里,自相矛盾的这些情绪也都没有用,一切的一切抵不过一片现实,一袭织锦袍子,一声旁人的唏嘘。
对于这奇幻世界已有的、将有的霓虹与迷彩,有几多都符合所谓的正途,有几多又是不遵循大流的歪道?当我钝痛的挣扎着时,忽而有枝拉我向左,忽而有蔓拽我向右,前后也皆有藤条缠绕撕扯,浑身疼的不知道该怎样选择,左移,右痛,前移,后痛,转个圈子,拼了命的闪躲,像是身体上的肉筋全被揪开了一样,却仍是动弹不得。
流年暗度,如此拙劣的存在了27年,纠结了27年,婴儿、孩童、少女、妇人,整个过程像是一出闹剧,似是一幅假画,斑斑迹迹,每一个引子,每一段尾声。顾不得件件陪衬,念不及样样点缀,只是裹着衣衫、甩着胯骨不理周边匍匐的挪移。经过的地方,在尘土上印着身体的形状,那样蜿蜒盘曲。经历褪皮的蛇也不过如是样,虽不曾亲眼目睹,想来应如此。
如见证一场花事,结种—发芽—含苞—盛放—飘香—凋零,美丽又伤感,残酷又温暖。努力着在太阳照射下明亮耀眼,只是回头看背后时方才知觉隐匿着一抹荫影。像是那三分田地,一大坨红里有一小点黑,久之,不知是红染习了黑,还是黑近似了红。终是会验证,善良之士,邪恶之仁。在幻世这一道布景中,有人抬,有人踩。我们且得周旋于礼。
个个以奇,以才,以德,以高,以美,以独独特特自居,怨怼上天不掉馅饼,咒骂买彩不中大奖,烦恼周遭没有机会,懊丧凡事不遇伯乐,处处冷面黑壁,颠簸崎岖,殊不知只是一身松骨,经不起那密实的喧锣,甚至挨不过稀拉的吆喝。都,不过如此。
日子愈发过的紧张,不是因为钱,不是因为房,不是因为北京的政策,而是因为一颗焦躁不安的心。在混沌的社会中,不知身处的方向,到底是要迈进汹涌前进的大流,还是要独辟溪径、剑走偏峰。一面向自己解释,一面向周围的人顾盼,亦不明白,是为自己还是为别人眼中的自己。又向往流浪的飘泊的清绝,又贪求稳妥的定居的庸俗。那些零碎的快乐、幸福,星散的寂灭、哀怜,都会在厚厚的记忆中压扁后以无法阻挡之势随着岁月渐行渐远。
有时候你托着腮坐在那儿眼睛眨不眨的望着前方,会猛然恍惚,若隔世般,觉得都已经历,整个都已在身后,前面的影像不过是身后的整个的又一次重复。从灿烂到暗淡,从明媚到阴晦。几经周折,所有的都在平庸中划上句话,失去了开始的那种强烈到撕裂胸腔甚至呼之欲出的激情,磨尽了最初的那种于溪水媲清咧、与圆月媲皎洁的单纯。
人生得意需尽欢,别在残剩之年仍在鱼和熊掌间举棋不定,空空妄了丰年,负了光景,蹉跎了青丝童颜到鹤骨霜髯的转变。已有佛曰:这原本就是一个娑婆世界。太完美了的事物容易让人忽略或者短暂记忆后便忘却,有遗憾兴许你每每想起来时才能久久回味、咀嚼,而且越来越浓郁。
“曾虑多情误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20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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