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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1994年,一个长发飘飘的中文系男生鄙夷地对我说:“你居然没读过卡夫卡?”我确实不知道。为了抵抗这种羞辱感,去崇文门一家书店,买了卡夫卡两本小说和加缪一本小说。日月如梭,我年轻时读过很多世界名著,除卡夫卡和加缪外,几乎全忘了。证明我没小说慧根,和文学没啥缘分。你读过几本小说?写什么了?去年年底,我自己给自己提问,然后是羞辱感。我无法控制对自己撒谎,大都忘光了。为了抵抗这种羞辱感,去年开始重读一批世界著名小说,还有以前读过的中国八十年代一堆小说。早上,想回忆一下奥威尔《1984》情节,很久前读过,去年年底又读过,还是想不起来。为了抵抗这种羞辱感,搞的自己像是读过大量小说的批评家,以后每读过一篇小说,都要分析一下,给记忆留点资产。可是工作这么忙,世界又那么大,我要和时间谈一次残酷的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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