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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语起义和意义解放:关于概念模糊恋情的描述

(2013-10-11 16:35:11)
分类: 哲学笔记斯文了

    我最近处于把词语从意义解放出来的冲动中,词语其实没有恒定的意义,只要找到一个逻辑,就能给词语重新赋值,词语起义的过程就是概念骚动记录。然而,概念的恋情是一个哲学问题,不是一个数学问题,公式和答案不是运算概念的法则,唯有模糊。
                                         哲学问题
    对于哲学而言,书写是一项普通的工作,与其他书写种类并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把哲学工作理解成高智商的工作,高深的学问,是对哲学身体裸体猥亵。这里再次重申:哲学和高深并无直接的逻辑关系,哲学不是用来装逼的。如同我这样的,没有经过统招进入医学类院校系统学习医学,我阅读医学文献,就觉得无比高深,同样,当我接触到一篇关于机械制造方面的论文,里面的公式和论述,我基本看不懂,我觉得这篇文章太高深了。道理是一样的。
    胡乱引用哲学句子的人,总是以哲学字句自居,以为自己很高深,很有学问,这是无知的表现。我没有从康德、黑格尔、海德格尔等等哲学家那里看到他们智商明显超于常人,我甚至怀疑他们智商应该在平均数以下,比如尼采和克尔凯郭尔这样的哲学家。
    但看哲学文献和看其他文献有一个显著的不同,就是读哲学需要绝对的静心,必须具备对长期做冷板凳喜好,并且不生疮疖,可以抽烟,也可以喝酒,一本哲学书一般要读15天,一个月,甚至三个月、半年。不是拿起一本哲学书,翻翻,从里面摘了几句话,就说明读了某某哲学了,就觉得自己很高深了,很哲学了。比如德里达,他的哲学是很模糊 的,他总是试图证明哲学的高深,相反,他离哲学越来越远。
    哲学不是懂不懂的问题,而是能不能读下去的问题。能读下去,把哲学问题用自己理解的方式翻译出来,就可以了。且不能把理论和学术混为一谈,理论是一种方法问题,学术是一种历史问题。任何一门学科都会牵涉到哲学问题,这就是哲学总是被误认为高深,高智商的原因。当你思考“比圆更圆”的图形问题,这就不是纯粹几何学问题了,而是哲学问题;当你证明“1+1=2”的可能性,这不是数学问题,而是哲学问题;当你论述“二氧化碳消失之后”,就不是就不是化学问题,而是哲学问题;当你证明“重心的恒定”,就不是物理问题,而是哲学问题。理论和学术最容易涉及哲学问题。很显然,哲学重要的方向是指向形而上学。
                                           色情故事
    为了引出概念的恋情,解释词语起义和意义解放的发生过程,我编造一个色情故事。故事是这样的,张丽报警,说她被王五强奸了。警察把王五抓起来,进行调查。结论是,张丽和王五通奸,但被张丽丈夫发现了,于是,张丽就报警说自己被强奸了。强奸和通奸是如何界定的?插入和射精肯定不是通奸和强奸的界定标注问题,而是张丽的意志问题。
    对于张丽来说,插入和射精是她作为女性享受性快感的过程,不能作为指控的标准。她在报警之前,具有了完型的概念,这是,她和概念发生了关系,需要一个概念解释自己的行为,她选择了强奸这个概念,但她的意志是服从王五的,从一开始,她的概念就是模糊的,事实上,张丽报警的本质概念是意志,而不是强奸,她需要解放意志,实施意志起义,把服从替换成不服从。意志这个概念在张丽意识里是模糊的,但强奸的概念是清晰的,她需要重新给自己的意志赋值,解释行为。那么,词语起义和意义解放的目的是什么?张丽在解释自己的行为,实际上拯救自己,说明自己无过错。
   哲学就这样发生了。我需要给概念进行三重抽象,张丽和王五的色情事件成了概念纠缠,通奸是道德问题,强奸是法律问题,出现了第一重抽象,张丽作为意志概念起源的主体,通奸和强奸同样是性行为发生,但通奸承担的负面评价过大,强奸小。或者是相同、相反。如果强奸和通奸造成的后果是一致的,那么张丽会不会报警?
    张丽在这其色情事件中得到什么?于是发生了概念第二重抽象,快感生成。快感生成与强奸和通奸概念无关,通过法律条文和数学方法无法界定和运算出张丽快感与强奸和通奸的关系。张丽选择强奸这个概念的时候,和快感无关,她违背自己的意志,重新改造事件发生,她在得到快感,否定快感。
    这起色情事件说明了什么?这是概念第三重抽象。任何自然科学方法都计算不出来社会发展的方向,同理,任何法律条文都无法规范人的欲望。张丽的强奸概念不是自动生成的,而是为了躲避由于通奸带来的道德谴责,对后果的恐惧和对现行价值的失望,导致张丽在模糊意志支持下,经过词语起义和意义解放,她重新解释了强奸,选择报警。
                                           哲学之眼
    唯有概念和哲学发生关系,概念骚动发生的时间很长,但恋情发生却是苦短的。由张丽被强奸事件,通过三重抽象,发现了概念起源于对现有价值的失望,词语起义和意义解放就是在失望的乐趣中制造发生了概念的恋情。
    概念的发生是一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旅行,起源于失望,但并没有一个清晰的棱角,如同70后作家曹寇所言,你看到一只蚂蚁,一脚踩死他,能说出什么原因吗?概念是模糊的,而不是清晰,对概念清晰界定的想法是一种误解。概念不生在文学,可以在文学之林随意旅行,不长在心理学,却可以在心理学丛林里纵情游荡,根部不在历史学,但任意在历史学空间肆意飞翔。
    德里达的哲学以模糊著称,他永远无法解释清楚自己的概念,我怀疑德里达的哲学修养有限,没有发现哲学和概念的关系,他陷入解释概念的圈套中,这一点,他不如德勒兹。当年,德里达到美国演讲,口若悬河,但没人能听懂他说什么,解构主义发源地耶鲁大学一位研究生很少听懂德里达在说什么,人们不知道德里达是赞成尼采还是反对尼采。德里达为什么要解释自己的概念,因为概念就是模糊的。
    概念发生就是和哲学发生关系。概念似乎与生活无关,人们在吃饭、聊天、泡妞的是偶,尤其是在政治阴谋中,概念是地表层之外一个非物质体,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人们在做爱的时候,根本不需要考虑一个人的概念,人从何而来,到何处去。
    但概念是哲学家车间里的半成品,是思想的按钮,当用语言触及到这个按钮,意义就释放出奇异的色彩,气泡飞扬,若干条线条交织。思想是显耀的,光芒四射,牵引出了快感,引导人们在意义超市里选购,然后作为思想的按钮的概念是卑微的,按钮,也就是概念在文本中装置,是一种隐藏和显现的哲学游戏。我把卑微的、隐藏的思想按钮称之为哲学之眼,不通过它,你望不到哲学沉重的肉身,通过它,你望不清哲学肉身清晰的条块。
                                            概念之恋
    哲学是什么?哲学就是词语起义和意义解放,在不断制造概念,制造概念是一种重复劳动,每次重复劳动都产生不同的价值,概念不是界定法律问题,也不回应道德问题,所以可以把文学方法、历史方法、心理学等等领域方法引入,引入的就是词语起义,对原定意义的解放。
    哲学永远不会屈服于现存词语的意义,造反冲动是哲学的精神气质。所以,德勒兹说,哲学不是权力,因而不能与那些权力作战,但她也进行着一场没有战役的战争,一场反对那些权力的游击战。哲学同权力无话可说,无法沟通,哲学只能通权力谈判。……所以,每个人都在通过哲学不断地同自我尽心谈判和游击战。
    张丽通奸,通过模糊的意志概念,对性行为进行赋值,启用强奸概念,她是同自我谈判和游击战的结果。哲学谈判和游击战的基本工具就是概念。德勒兹说,众所周知,哲学研究概念。一个系统便是以整套概念。当概念与状况而非本质相连时,便是开放系统。但是,概念不是现成的,不是预先存在的,需要发明,需要创造。创造必要的概念一直是哲学的任务。概念有时需要用新词来表示,有时需要赋予特殊含义的普通词来表示。
    福柯说过一段经典名言,他说,人生劳作的主要兴趣是使自己成为不同于昨日的另外之人。一旦你知道何时去著述,最后又会说出些什么东西,你想你还会有勇气去写它吗?真正的著作,真正的爱情关系,也就是真正的生活。这场游戏之所以值得我们花时间去参与,就是因为不了解其结局会怎么样。世界和未来是匿名的,福柯的劳作和创造,主要是制造概念。
    任何哲学文本的肖像首先是概念的肖像,然后才是思想的肖像。整个哲学史,不过是概念的造反史。哲学永远都会和现实保存紧张关系,由于哲学对价值的失望乐趣,哲学永远需要概念运动,任何词语通过哲学改造,也就是我所说的词语造反,颠覆固定的意义,重新赋值。就像我们熟知的阳光一样,首先不是关于自然界的描述,而是具有心理学意义。概念制造一个是新词,一个是重新赋值,这就是概念制造,概念制造等于给予词语乘方,或者是被开方的数,词语的意义具有三维效果,随着在政治、历史、文学、心理学甚至自然科学滚动,意义连串产生。
                                              概念之盲
    概念和哲学发生关系,产生的恋情是模糊的。哲学依存概念,如同概念依存哲学,但两者之间互相是朦胧的。就像人类的巢穴情结。语言是文学的故乡,思想是文化的故乡,概念是哲学的故乡,巢穴情结无疑是我制造出来的一种概念。我们迷失在摩肩接踵的大街上,一辆辆车拥堵在建筑物之间,他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他们从家里来,要到家里去,正因为他们对家太熟悉了,忘记了自己的使命,他们不是从家里出发,就是要回家。这是人类从动物遗传下来的巢穴情结。房产问题、装修问题、交通问题、教育问题、医疗问题,无一不是巢穴情结引发出来的,但是我们没有利用概念直插入这些问题中,一旦插入,概念就和哲学发生了关系。人类无时不刻不感受到巢穴情结的影响,但他们都遗忘了巢穴情结。
    波德里亚说,一个大陆,由于质量的庞大,使光线偏向,因此不能看到自身;使动力线偏向,因此 不能遇见自身,使概念的光芒偏向,因此无法设想自身。
    我把这种情况总结为概念之盲。概念是哲学之眼,但看不到自身。眼睛看得再远,看得再深,也看不见眼睛周边的器官,如鼻子、耳朵、嘴等部位。当我们借助镜像观察这些部位的时候,首先是反方向的,也就是偏向了,既然是偏向了,就无法观察到自身,镜像的变形器官,不是器官自身。
    关于概念恋情的描述必须是模糊的,这不是故弄虚玄,而是概念本身无法看到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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