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记忆苍白深沉了 |
《读书》啊《读书》,
给我一个重新订阅的理由
这段时间,我如同是一条被抽去骨头的鱼一样,浑身软塌塌的藏匿在水草边,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欲望。有点愤怒,有点自卑,有点恐慌。我这段时间我翻了很多书,几乎没看完一本书。我发现我这么无知,很多书我没读过,很多书没读完。我这种状态大概叫周期性阅读迷惘症吧,以前经常有这种周期性的情绪的,以前经常翻《读书》,寻找读书的索引,这个习惯延续了很多年了。可我今年四月份就很愤青式的把订阅《读书》的惯例给取消了。
从1993年开始,我就开始订阅《读书》了,已经有14了,没花公家一分钱,全是我的血汗钱,《读书》以前调价的事情都让我赶上了,我眉头都没皱,就掏钱了。14了,拿自己的血汗钱订一份杂志,看来我的确有点傻大哥的味道。可今年4月份,我果断地把订《读书》停了,也没皱眉头。说实话,我现在的确有点不适应,总觉得缺少点什么。7月份我一直和自己打架,到底订不订《读书》,因为实在想不出来重新订阅《读书》硬邦邦的理由。
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读者,对学术界那些烂事不了解,也不感兴趣,作为消费者,我首先考虑的是物有所值。我以前看《读书》是认真的,有时候还写阅读笔记的,很多时候看了读书的文章后,就去书店买书了。说实话,这几年的读书,翻来翻去,实在没有牺牲时间的欲望,我在北京城混饭吃,养房子养车子,时间很紧张啊,不容易啊,总得物有所值吧。
《读书》上还会有朱学勤的《思想史上的失踪者》这样引起思想震撼的文章吗?汪丁丁的经济学,李零的历史,梁治平的法学,余华的写作,李皖的乐评……《读书》一旦有这些人的文章,我一般先看的。我虽然对经济学不太懂,但曾经到处去找汪丁丁的著作,我对音乐是一窍不通,可是李皖在《读书》上专栏很让我着迷,到处去搜索李皖的资料,并知道了李皖原来是同行。可是,我总觉得现在的《读书》像企业内部交流的刊物,自娱自乐,干巴巴的没味道。没法不让我把订阅《读书》给取消了。
前几天在家翻《北大讲座》,看到一个作家,也是文学刊物的编辑,发表一篇学术文章说,一段时间,文学刊物的编辑都心灰意冷,一般不看自然来稿子,选稿都在自己的小圈子进行。《读书》是不是现在也有这个类似现象?我不知道,我也考证不了,我能做的,就是拒绝订阅读书了。
《读书》曾经也遭过炮轰,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就有一帮文学青年炮轰《读书》,说《读书》是知识分子理想的掩体,《南方周末》曾经对此事掀起巨大波浪。我想,《读书》应该是知识分子集体记忆一个文本,但不能成为知识分子的乡愁。
我的初衷是想重新订阅《读书》,但《读书》能不能给我一个重新订阅的理由呢?
给我一个重新订阅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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