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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同学
(2008-06-03 07:5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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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狗小场长臂猿回族石杰 |
分类： 《爱情纪事》（小说） |
大狗、老猴、阿赵还有老莫是我同班同学，我们是顶顶要好的朋友，上课、下课都喜欢在一起疯。
大狗是学习委员兼体育课代表，不但学习好，蓝球、排球、足球也玩得贼棒，身高已然1.78,长相酷似日本影星高仓建,可惜“青春逼人”，脸上长满“骚铆钉”（雅称青春豆）。本该赐雅号高仓建之类，怎奈此君在一次足球赛中，守门正酣，见一球射来，角度刁钻，我等大惊，心想必进无疑，不料高伟（大狗之英名）尖声狂啸，犹如黑夜中荒野之狼，凄美凌厉之极，众皆谔然，啸声未了，身形早已斜扑出去，黑白相间的足球瞬间便淹没在高大的身形之中。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欢呼声四起，尤其是文科班的女生，又叫又跳，手巴掌都拍红了。
“好！好！好一条敏捷的大狗！”阿赵兴奋已极，脱口而出。于是大狗之美名不胫而走，四处传扬，令大狗每每提起便激愤不已：“功高如此，得此臭名，得不偿失啊~~~~~~呀！”还做京剧状。
“哎！君不闻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乎？”老猴到是颇为同情。
“咦？”祸首阿赵挺身而辩，“怎么能这样说呢？你那扑球的身手确实漂亮，而且，一声狂吠，所谓形动于声，发自内心，正好表明了你狂野之……”话还未完,众人大笑。大狗早已扑过去,阿赵一边跑一边笑一边说：“看，看，又一次证明，啊，之，之狗的，的本~~哎哟~~本性！”屁股已然挨了一下，却仍毫不畏惧地表明自己的观点。一番告饶后，叹曰：“世风日下，学术不名矣！”再次引得众人大笑，而阿赵，几乎又被大狗一番揉拧。
“还好，石杰同学比较能理解我的思路。” 施老师总是这样赞许地说道。而老猴那副踌躇满志的样子总是让大家产生“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感觉。
大概是老猴的自得触犯了众怒的缘故，也或许是他老人家乐极生悲。老猴在数学课上春风得意，在他同样擅长的篮球场上却惨遭陷害。一次班级篮球比赛，不知那位捣蛋鬼突然发现频频进球一脸春风的老猴手特别长，而且单手上蓝的姿势及其表情象极了长臂猿单臂而挂，虽然老猴的进球最终挽救了文科班的失败，但鉴于他在数学课上“踩着众人往上爬”的现象，大家也就毫不客气地将“长臂猿”（俗称“老猴”）的绰号赠送给他。虽然老猴的抗议态度十分激烈，这个“深得人心”的绰号还是犹如星星之火，燎原全班。
阿赵倒是有一个挺好听的名字：赵君纬。此君语文太好，每每写得好作文，语文课李老师在欣赏之余，兰花指一点，美滋滋地用上海普通话赞之曰：“阿赵的作文如何如何，阿赵的文笔这般这般。”于是，同学们总爱模仿李老师憨态可掬的样子说：“阿赵呀阿赵！”以此找乐。
老莫呢，名叫汪云。刚入学时，大家总见他一本正经满脸肃穆的在回族食堂打饭，还以为他老人家是一位穆斯林呢，把回族食堂那位严厉的胖大嫂也蒙过去了。不想哥几个混熟了以后，他才头头是道地说：“惭愧，惭愧，回族兄弟的饭菜就是好吃、好吃。”众人方知上当，于是讥之曰：老莫。此“莫”非彼“穆”，假穆斯林之意也。
我叫方晓铭。大概是没有什么突出特点的缘故吧，至今还没有混上一个绰号。这令他们几个颇不心甘的，一直在冥思苦想地找碴儿，只是苦于无从下手罢了。
“唉，天天晚自习真无聊。”我说。
“是呀，真想出去散散心。”老猴同感。
“去夜市喝酒！”阿赵提议。
“还是去看电影吧，我听说今天放《沙漠情》，西班牙影片，那个女主角挺漂亮的。”老莫说。
“吹牛，你怎么知道漂亮？”大狗问。
“我看见电影海报了。”老莫说，“还是探险片呢，是征服撒哈拉沙漠的，几个年轻人一起去的，结果都死在了大沙漠里。”
这个故事打动了我。于是我说：“还是去看电影吧，吃烧烤，咱们这个月的钱不够，看电影还行。”
“是呀，喝醉了怎么回来？”大狗显然也同意我的看法。
“还是先进教室看看今天是谁值勤再说。”老猴胆小而又谨慎。
“全部去不好，目标太大，还是我去瞄一下。大家在球场边等我。”大狗很稳重地说。
“我们，我们出去转转。”老猴有点慌。
“吹牛！是偷偷跑出去玩吧？”她故意把声音叫得很大。
我有点恼火，还是大狗机灵，“一起去吧。”
“干什么？”顾娜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看电影，《沙漠情》，拜托，一起去。”老猴一脸媚相。
顾娜嘴唇一撅，瞟了我一眼。我装作没看见，心想：这小姐，真难缠。
“好吧，你们谁请客？”她骄傲地说。
“快走，快走，大家请，大家请。”阿赵一脸和事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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