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说国君用人方面能力的,也就是国君区别和明辨臣子贤与不贤眼光的。原文是这样说的:“得人之名一也,而利害相千万也,故人主左右不可不慎也。为人主者诚明于臣之所言,则别贤不肖如黑白矣。”也就是说,国君渴望用人的目的这一点都是相同的,区别就在于国君用什么人、怎样用人的眼光了!这就要求国君对于自己左右近臣的使用问题上要加倍小心了。如果一国之君平时能够切实做到明察臣子们的一言一行,那么区别臣子们贤与不贤的问题对国君来说便就不成问题了。
关于这方面的论述,韩非举例道:“昔者有扈氏有失度,讙兜氏有孤男,三苗有成驹,桀有侯侈,纣有崇侯虎,晋有优施,此六人者,亡国之臣也。言是如非,言非如是,内险以贼,其外小谨,以征其善;称道往古,使良事沮;善禅其主,以集精微,乱之以其所好:此夫郎中左右之类者也。往世之主,有得人而身安国存者,有得人而身危国亡者。”
这段话的意思是说,当初有扈氏有个臣子叫失度,欢兜氏有个臣子叫孤男,三苗有个臣子叫成驹,夏桀有个臣子侯侈,商纣有个臣子叫崇侯虎,晋国有个臣子叫优施的,这六个人都是导致国家灭亡的臣子。他们颠倒是非,阴险毒辣,阳奉阴违;平时装出一副良善的外表,貌似称颂先贤,实则包藏祸心;并善于控制国君,收集国君的私密嗜好,以此投合国君和扰乱国君。以上这些奸佞之徒多属于国君的郎中官和左右侍从一类的人。以往的那些国君,有的用大臣后身安国存,有的用大臣后身危国亡,都是由于国君用这些人不慎造成的。
最后韩非得出结论:“得人之名一也,而利害相千万也,故人主左右不可不慎也。为人主者诚明于臣之所言,则别贤不肖如黑白矣。”这也就是我们开头所说的:国君渴望用人的目的这一点都是相同的,区别就在于国君用什么人、怎样用人的眼光了!这就要求国君对于自己左右近臣的使用问题上要加倍小心了。如果一国之君平时能够切实做到明察臣子们的一言一行,那么区别臣子们贤与不贤的问题对国君来说便就不成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