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没想到你给我发短信”,我微笑着,没想到说什么。
“你认识我对吗?”,我还是微笑着,想说什么却已经说不上来了。
“错认也是不奇怪的,愿你有个愉快的周末!”,我依然坚持微笑着,我听到了自己在跟自己说些什么,但怎么也听不清了。
不经意间被与记忆里某段相似情节的现实,重新又陷进记忆的我,站在那个曾经给我一碗热粥的“石头”面前。就这样只有一个人讲话的对话里,石头已经不记得我,可我们依然保持着微笑。
面对着一个失忆的人,我没想去用什么过去的记忆去打扰着对方,因为我是那场记忆里的“肇事者”。我们很多时间总在不经意地伤害着一个又一个人,只是在一瞬间,一切都成了可能。白色的床单,蓝色的窗帘,简朴而安静的房间,白色口罩里的人们怎么看都不可爱。失忆的人何时候可以记起些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人有时失忆了却是件快乐的事。
也许“肇事”的阴影,自己如同别人伤心了好久的失恋一样永远无法抹去,但我们同样也可以渲泄着自己无边的童年和快乐的往事,于是我想我们应该换一个更好的方式去看待记忆里一些东西,即使是“自欺欺人”也好。石头的失忆和布丁的失恋也许都有着它们不为我们所知道的情节,也许那些只是我们美好的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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