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臭爸爸
每个人在表达着自己情感的时候都有着自己方式,我也不例外。工作中有个老客户经常会来我办公室点评说:“小冯今天你们宣传架上的折页少了”、“小冯今天你们小王的领带颜色不太好看”、“小冯今天你精神不错、。。。。。”,我知道他正用着独特表达方式在表达着他对我们的关注。生活中我也在试着寻找着对儿子关注的表达,于是我用我的“1、2、3”来表达着父子间淡淡的情感。
三岁儿子“品品”大部分时间一直由品品他奶带着,老人或多或少总会都会顺着他来,慢慢地我成是他唯一“惧怕”的对象,而儿子最讨厌听到的估计就是:“1、2、 3”,相信这也会成为他成年后对童年回忆的重要一节。而“1、2、3”成了我们之间在旁人看来成趣的爱憎沟通,谁都不会相信那是我和儿子最近的时候,而且是我们彼此最能感受到对方心灵深处地距离。
家里人把我比喻成“天龙八步”里那个喜欢别人高唱着颂歌的“丁春秋”,而我也觉得颇有几分相似;同事因看到我训不大儿子时的严厉样,把我比喻成了手段歹毒的“法西斯”,这让我更加不由地常对自己反醒,而过后又总会自己找个冤枉的理由,可却总是觉得心底有种感觉难以成文的辩言以正清白。
直到前不久,与一个好久没遇上的,已不准备结婚的朋友坐在一起吃饭,期间她说起一则关于一个父亲最幸福样子的细节:父亲让儿子骑在颈上满大街的游走。如果我们没看到此刻那父亲的幸福样子,那不是那个父亲表现的不明显,而是我们不够用心。父爱总是以最深最简的方式在用心表达着,而我们需要的是用心去看。于是关于品品他爸“丁春秋“”法西斯”的冤案成了那天饭桌上最深的领悟。
无耻的“丁春秋”和可恶的“法西斯”。男人对孩子的爱总显得“刻意地不露”,尤其是有着大男人色彩的我(虽然我一直觉得自个只是个在大、小男人角色之间相互转换的人)。于是每每回家后,甭管儿子在做什么,我们的第一个招呼总是“儿子,你今天还没叫过我哩”。然后我便自顾自地一边低头换鞋,一边数着“一、二、三”。而等“三”字出来我抬头的那一刻,本来在一旁玩在兴起的儿子总会一下站到你面前。他奶奶每每看到这情景总是忍禁不已,描述儿子听到“一”开始时,到冲至我面前立正站好的样子就像是个“条件反射”,并表示鉴于大头儿子爬起来的吃力样,可否数慢些。当然这一申请被以严格著称的我断然拒绝,这一行为在曾当过兵的品品他爷看来是非常在理的,我也就多了一个坚持固执的理由:)
儿子知趣地叫了声:“爸爸”,接着我一连窜的“还有呢?”,儿子便会如数家珍的报上:好爸爸、臭爸爸、老爸。。。。而且一声音响过一声,当然词汇量并不丰富的他最后见我还罢不休的时候,他只能进行再次重复,而我也会笑着放过他!当然有时我还会表示:让我看看你今天的鼻子是否干净?于是儿子自觉地把头抬高。看不清他的鼻孔时,我常会要求:高点,再高点!于是儿子便一抬再抬,有次过猛,险些倒去!“好了!去玩吧”我也便开始自己的事,可是他奶奶还是会举报说:你那儿子每每在完成你各项任务,等你转身的时候,时常会嘀咕上一句臭爸爸!听到此,我也真是乐坏了,心想小家伙还真鬼得很!而涌起的满足感却一再而来
也许我想表达自己对儿子的那份感情就在于此吧,因为我知道我太不可能如他奶奶一样搂着他,或是顺着他,于是我想我总得找个方式完成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关注吧?!他要是每天可以在背地里叫上我一句臭爸爸,我又何乐而不妨呢?:)客户、朋友每天来给我指出不足,我想我也一样何乐无妨。
工作与生活本就是一家,生活就是工作,工作就是生活,我们都在表达着自己对生活和工作的关注,我想我们是快乐的,于是我们知道我们是快乐工作和生活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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