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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枕着西湖诗意地失眠”这样的标题当然很美很诗意。但这样诗意的标题下面,我保证所写的内容一点诗意也没有。我非常自豪我的标题党功夫已经炉火纯青了。哈哈哈!大笑三声后转入正文。
半年里三次到杭州。从海军疗养院到香格里拉酒店,再到三台山庄,每个地方都离不开西湖的边。这次到西湖边上的三台山庄,我是从湖州到上海,再从上海过来的。
早上七点多在一阵非常忙乱中从湖州坐车,走高速两小时赶到上海的院部开会,九点多进报告厅听各路神仙在台上作侃侃而谈状,一直僵坐到近下午一点,饥肠辘辘中不停地把一小瓶矿泉水当作安慰剂。等坐在餐厅吃午饭时,私下庆幸饭菜又凉又难吃,才使我成功保持淑女风范,不致狼吞虎咽现出三年没吃饭的原形。再看身边两位同行男性领导的吃相,让我很有些误会自己正身陷虎狼之地。
吃完饭抹个小嘴洗个小手,手指尖上还滴着水就又坐进车里直奔杭州。到三台山庄已经四点过,领房卡进房间还没等屁股坐热,就通知开会了。幸亏同行领导一眼看出我昏昏欲睡垂垂老矣的样子,参加会议一定有损单位形象,所以法外开恩让我留在房间休息。于我却是如遇大赦,立即趁势卧倒在床上,混沌了几十分钟后醒来,一边享受独掌电视遥控器的满足和无聊,一边在新一轮饥饿中等待晚饭。
接到晚饭通知大概已经七点过了。对着一桌出自四星级酒店的酒菜,早已坚壁清野的肚子却并没给我带来预期的胃口。邻坐几个上海女子大赞很久没喝上这么好的本鸡汤时,我却在强烈怀念俺家先生炖的砂锅本鸡煲,又听人说清炒马兰头如何如何味美,而我嚼着那几根椐说是马兰头长得却像苋菜一样的茎叶,压根连马兰头的味儿都没偿出来。由于口腹之间的严重不和谐不合作,以至闹烘烘一顿晚饭下来,嘴巴里仍然处于能淡出那什么什么来的状态,肚子也是贫困得够呛。
饭后时间更是不经折腾,在山庄附近散会步喝会茶聊会天就已深夜。以为同室女子年龄比我大不少,一定是早起早睡的主,不好意思深夜晚归吵醒她,所以像小偷一样不开灯并尽量悄没声地摸进房间。不想人家床上空无一物,于是赶紧大张旗鼓洗漱上床。又怕她回来房里太黑行动不方便,睡下前给她留了廊灯。
躺在床上听窗外蛙声齐鸣,毕竟是在西湖的边上,生态环境好得不行,于是立即很风雅地念起“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然后又开始回想历来赞美西湖的诗章,越想越觉得如今能枕着西湖睡觉是何等风雅、诗意甚至堪称幸福的事啊。
写了半天近千字了,居然还没写到“诗意地失眠”。不过快了,欲知详情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