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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抽穗(笑看麦花——随手涂鸦) |
换个发型,换掉心情
文/老三
真是千想不到万想不到,留了八年的发型,昨天晚上就换了。
说不清是理发店的姑娘口舌厉害,还是我心早已动摇。只是隐约记得,从记事起,就是顶着个小平头满世界游荡,被人夸奖、挨父母巴掌。中间懵懵懂懂游荡到十几岁,抗争了几次,每次改变发型的念头还没萌芽即被扼杀。毕竟在幻想和父母的巴掌之间,我得权衡利弊。
直到后来离家去省城上学,我的头发才我的地盘听我的,终于换成了我梦寐以求的长发遮眼。而且我的头发天生发黄,长了以后甚至发红。这又是拜父母的恩赐,可惜它就像父母的管束一样,我都不甚喜欢。
在省城的学校疯了三年。工作了,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腻了,甚至整个世界都腻味得够戗。找了个借口,把一把不算长的长发又给剪成了板寸。注意,这是板寸了,比我小时候的平头还要短,短到能清晰地发现我的脑袋的形状,以及头皮的健康与否。
我到现在也很费解自己的这个举动,工作了,赚钱了,除了领导就没人管了,甚至有时自己都不想管自己了,可是为什么突然跑去把头发给弄短了呢?如果有人能解释得让我相信,我请他吃饭。
说说之后吧,我的怪异行动发生在九九年的秋天,到现在正好八年了。
八年里,我从一个城市换到另一个城市,从一个烦恼换到另一个烦恼,从一份工作换到另一份工作,从一个状态换到另一个状态……
我几乎忘了我是什么发型,有人用一种奇怪的眼神不看我的脸而是往上瞟,我就赶紧去理发店,继续把头发弄短。在更多的时间里,我陷在现实的泥坑里低头胡思乱想,甚至都从来没想过我还有没有头发,我的头发还是不是那种金黄。
不知是想清楚了还是年纪到了那个份上了,我终于知道走路是需要抬着头的,或者,起码不能低头,否则,一辈子劳苦奔波,可能匆忙行走在错误的方向上。如果说是我终于知道了自己可能行走在错误的道路上,那么,停止就是进步。
好在,我进步了,就像我换发型。这个跟进步好像扯不上边儿,但是容我牵强一下。
固执或者叫执拗,是从小就烙印在我性格里的。一开始我可能不那样,不知道是二叔还是三婶可能谁随便提了一下,我就以为自己是那样了。结果,一直拗了一辈子的三分之一,才发现当初给我定性的那个人,极有可能在逗我玩儿的时候把我领到了岔道上。
为什么要执拗?就像我为什么八年就顶着那么一个毫无精神气又没有一点儿新意的板寸晃来晃去?世界多辽阔,同龄人几乎每天一个新鲜的面貌跟时间玩儿,每天一个态度跟生活玩儿,我在勾头胡思乱想。如果不是自己慢慢醒来,那就只能说明我弱智。
弱智的人,是没人带他玩儿的。即使有,那是耍他,或者是玩儿他。就算我被人耍过吧,吃亏算什么,上当算什么。哼。
换个发型而已,结果就像我这么絮叨的,一般也会被认为神经有问题。不过我心情好啊,虽然还不习惯,还有点诧异镜子中的自己,不过有什么能比得过心情重要。呵呵。
对了,说到发型了,具体我换了一个什么样的发型——算了,很土的,不说了。我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