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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抽穗(笑看麦花——随手涂鸦) |
野,长城!
有句话如果你没说过,我怀疑你不是中国人。那句话如果你不知道,我怀疑你不是地球人。那个东西如果你没在现实或图片中见过,我怀疑你不是宇宙人。
耶,长城!
尽管这个口号弱智得一塌糊涂,但是当你真的一脚踏上去,如果你不弱智地高喊一声“不到长城非好汉!”我怀疑你是个哑巴。
而金山岭到司马台的野长城一行,则明显让老牛、老三、赵同学、肖同学划时代般地从普通的游客迈向了驴友。虽然这只是四人的一小步,但却是身份转换的一大步,或者谦虚一点说,是启蒙、萌芽、觉醒的第一步。
金山岭长城的险、奇、怪、破,请参见老牛的博客。野长城之旅的琐碎、细节、末梢,请参见肖同学和赵同学的博客,男人最愚蠢的是跟女人比细腻,所以我不其取其辱了。
到长城脚下的古北村农家旅馆前,我们已经知道第二天有雨了,可是清新而带着泥土味的空气、热情的崔阿姨和她家那条不认生的小狗、和地气离得最近的农家小院、一盆可口的西红柿鸡蛋肉酱打卤面、小村超市的两瓶冰镇的啤酒——这些随便挑一个都足够麻醉我们久已麻木的常识警惕,所以,明知天有雨,偏向长城游了。
于是,中雨淅沥的清晨,我和老牛同志去捶人家小超市的门,然后不太好意思还价,买回四件雨衣,三绿一蓝。好在老天给我们面子,一直到我们最后一脚不舍地移下长城的台阶,雨都没停。吼吼,物尽其用。当然,也因为如此,我们幸运地躲过了爬野长城最不愿意见到的一幕——长城的垛口没有上面的人多。
既然玩,当然无边无际无拘无束不管不顾了。什么忌讳我们说什么,什么新鲜我们凑什么,什么惊险我们挑战什么,什么难度大我们征服什么。也有感叹,有感激,有感动,有感谢,有感恩。恕不一一道来,因为游玩的个中滋味,如鱼饮水。大家要相信我,我写文字看文字,可是文字的能力是很有限的,如果我能用文字叙述得清金山岭野长城,那大家都不用亲自出门了。当然,语言更是苍白,起码,你给我四位数的报酬,我也说不出上面的这些内容。甚至,我的记忆都没留够位置把关于野长城的细节保存下来。不过,它们还是被我们带下来了,也许不在心里,也许不在脑子里,也许只在去过那里的人们身后,在之后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它会如影随形。
我们去得真是太早了,在开始的一个小时里,如果不是偶遇几位夜宿金山岭长城的驴友,怕是会一直误以为那天的金山岭到司马台六个小时的行程里长城只接待我们四位游客。当然,如果真是那样我们会相当乐意。好在那天的雨阻隔了太多人的愿望,因此长城在十一点之后才陆续迎来了她的一批批散落的外国游客。见面笑一笑,打个招呼“How are you!”挥手时说声拜拜(我能熟练掌握的似乎就是这个词的拼音)。好在肖同学能应付,兴之所至,还能停下来聊一会儿,以掩饰抬不动的腿脚。
长城边的山枣怕是这一行能给我们留下的味觉里最鲜明的东西,酸甜、清脆,带着山野的清新,带着无拘无束肆意生长的丰硕,当然,也少不了没人控制随心所欲的虫子,最好的枣都是它们的一日三餐。
途中还遇到每天爬两个小时在金山岭和司马台之间一个长城的垛口上班的工作人员,他的全部工作任务就是往游客手上的门票盖章。就想起古代在长城上值班的士兵,他们应该是背负着和今天边疆的荒山和大海边放哨站岗的军人一样的职责吧。他们一辈子中的最美好的年华与长城为伴,在我们挖空心思爬上长城胡喊乱叫表达着兴奋事,他们在夜深人静里遥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向他们致敬,就像向今天的边防战士一样。
还有一个卖水的老大爷,他是我们遇到的第三批人,可惜他只身一人。而且,他是从他家门口的茅道逶迤走到长城的,身上一个旧包,里面是饮料矿泉水,手里一根棍子,挥打身前乱草上的雨水。两个小时,他能从家走到长城上属于他的摊点的垛口,不过可惜的是他是扒城墙的缺口上来的,不知一天能卖多少饮料,何况在那样一个雨天。因为下雨,也因为怕放网上有人知道了他怎样让人不太喜欢地翻上长城,就没给他拍照,呵呵。
因为要赶下午的火车回北京,金山岭到司马台最具挑战性的全程翻越没有完成,原路返回时,路程已半。其实,折返的距离是全程的,可惜的是景色不同,心态也不同。这也就为我们下次再去埋下了计划。只是再去就从司马台爬往金山岭了。结果不论,感受肯定不同,比较期待!
友情提示:
去野长城最好穿比较合脚的运动鞋;
早起,否则人会很多,影响行程;
晚上稍冷,带备用衣服;
如果时间允许,建议提前半天到达长城附近的农家旅舍,干净便宜,吃得也有特色;
门票和车费稍贵,做好心理准备(金山岭门票50,学生证之类的不半价;农家旅舍到景点需要租车,车费一般是来回8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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