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佛谁是佛

   昨天中午没有休息好，晚上很累的，便早早地睡了。今早不到五点就起来了。不是自己勤奋，而是生命已渐转老龄，意识到了离那个地方不远了，不敢多在梦乡逗留吧了。故，静躺了一会儿便起床，洗漱完毕，无事，便继续开始学禅。
 
    有一个秀才，住在寺中读书，自以为聪明，便以禅机同赵州禅师辩论。一天，他问禅师：“佛陀慈悲，普度众生时，总是顺着他人的心愿，不违众生所求，不知是否如此？”
   赵州禅师答道：“是的。”
   秀才说：“我想要禅师您手中那根禅杖，不知可否？”
   赵州一口回绝道：“君子不夺人所好，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秀才辩道：“我不是君子。”
   赵州当头大喝：“我也不是佛。”
   一旁的赵明生闻之，更是大喝一声：“不是佛，你拿什么禅杖？”
   禅师一点也不为所动，双目微闭，轻轻说道：“禅杖是佛吗？”
   秀才愣了一下，回答说：“不是。”
   “赵明生是吗？”禅师又问。
   “是。”秀才又要回答，赵明生却说话了。
   “我是佛吗？”禅师平静地又问。
   “是的，您是佛。”赵明生也平静地回答。
   “那么这位秀才是佛吗？”
   “是的。”
   “那么还有谁不是佛？”禅师话语稍高了一点继续问道。
   “那么还有谁是佛？”赵也随即问道。
   “自认为是佛的便不是佛。”禅师低低一语，便不再作声了。
   赵明生忽然一悟，豁然开朗，万里睛空。
 
   第二天，赵明生又拜访老禅师。
   “佛是不是比人高？”
   “是的。”
   “老师是不是比学生高？”
   “是的。”
   “禅师是不是比我高？”
   禅师突然大声说：“什么是高？”
   赵明生一惊，愧叹而去。
 
   又过了几天，赵与一位同仁再来拜访禅师：“这位朋友想来学佛，你看他的慧根咋样，能学好吗？”
   禅师眼也没睁就说：“学不好。”
   “为什么？”同仁不解地问。
   “因为他不好好工作。心有旁骛。”
   “你不是也放下工作，专门在这里修道吗？”
   “这便是我的工作。”
   “这也可以是他的工作呀？”
   “我放得下的，他却放不下。”禅师平静回答说。
   “放得下，就不会说出来。”赵也平静地说。
   “出来再回去。”
   “回去还可出来。”
   “来去要到何时？”禅师的语调稍高了一点说。
   俩人一听，都呆动了，不知所言。
 
   昨天与一位美妇聊天，对方夸我说：“你是长者，我应该尊重你。”
   我言：“我长短，你咋知道的？”
   “凭你的谈吐与学识。”
   “仅凭听闻是不一定正确的，只有亲自感觉了，才能真正知道它是长是短。”
   对方一怒：“你是流氓，不与你聊了。”
   我哈哈一笑：“你聊得越来越不像流氓了。”
   对方又来一句：“像你这样的人，还能当人民教师？”
   “流氓如能教出人民来，他就是佛。”我又这样回答道。
   “你是魔鬼。你不是佛。”
   “说得对，我是魔鬼，你是佛。”说完这句后，我就关了机。
 
 
                        2007、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