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
我猜,丛虫见此标题便会大叫:“切,说谁呢?”不不不,不是俺们叫老虫这个人,有汗没汗不知道,可她不是这种款,端着的、矜持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不是不好,但不是她……我们认识的老虫,腔子里一颗火热的心,友人们个个爱她像三九天里爱暖炉。
我说的,是她的文字。
丛虫的字,十分之素淡,三言两语便灵动起来,读来齿颊留香,不忍释卷,深得亦舒师太真传。都是些都市爱情故事,都是我们身边熟悉的小女子,熟悉的行为作派,熟悉的一点不合时宜,哪怕写个鬼故事,也不过是我们心底里那只痴缠的鬼,都是这样,爱上,哪里还分对错,不管不顾扑上去,连命都不要了,结局却往往是残酷的——古往今来,哪段感人至深的爱情不是遗憾甚至残酷的?
她说有段时间习惯在凌晨四点写作,夜与昼的交界,现实与虚拟的交界,写出来的字便带上了另一个空间的气息。不知这是不是写出这样好字的奥妙所在?
丛虫爱用这两个字,清洁,“清洁斯文,高贵含蓄”的人,“稳定而清洁”的性关系……只要是清洁的,大抵也就很好很好了。这次也用了这两个字作题,与张曼玉的电影同名,与她自己其中一篇小说同名。电影是关于一个吸毒女重生的故事,小说是一个洁癖女的故事。
我们眼中的老虫,玄衣素面,凡事一针见血,从不拖泥带水,正是她自己最欣赏的清洁高贵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