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败寂寞的天祝华藏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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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时因为到连城铝厂去搞演出路过吐鲁沟,在那里曾彷徨一个下午。记得是初秋,沟里只有我们一群大学生,别无游人。有些空荡,有些迷濛。只记得秋风吹得我有些迷离,内心莫名地忧伤。此后无数次想起,竟然只记得忧伤的秋光覆盖了一条小瀑布和正在变红的树叶,便总想再次去看看。
那日去看雷老师,是早上十点多,他说今日无什么打算,问我在兰州附近可去什么地方。我想了想说,去吐鲁沟吧。问了一下别人,给我指了条路,于是便往永登去。谁知到永登才知道正在修桥,有人告诉我们往西走20里路有一条小道可以通往那里。大约跑了20里之后,问别人怎么走,当地人说还要往前走。索性再往前走,走着走着,就发现已经出了永登,到了华藏寺。
自大学开始,每年都要经过天祝县城数次,但就是没有一次在县城停留过。我们想去看看靠华藏寺来命名的这座县城。谁知,开着车也就几分钟就又到了县城的边上。雷老师说,去看看华藏寺吧,我小的时候就听说过这个地方,挺有名的。有人给我们指了路。按那个人所指,我们一直向西去,但就是看不到寺院高大庄严的建筑,倒是到了一处类似于垃圾厂的地方,或一个货车停车厂。硬是挤了过去,才看见左手就是华藏寺。
与想象中的华藏寺相差太远了。很小的一个寺院,门大开着,没有任何人出入。我们有些不信,便探头探脑地往里走,才看见左手厢房里有一男一女在吃饭。我笑着并不安地说,我们想看看。女的说,随便看吧。
有雨滴带着土从天上掉下来。我们往里走,仿佛是一处寂寞的富家正在破败。两边有花池,矢车菊开放着,带着野气。等上了一层台阶时,我们看见有几个喇嘛在活动,其中一个向大殿走来。他叫我们拜佛,并要我们许愿。我们每人拿出10元钱来,他不让我们往布施厢里塞,而是给了他,他便给了我们一人两盏稣油灯。徐艺丹从她的小钱包里也硬是凑够了5元钱,喇嘛也给了她两盏灯。点灯之后,他让我们跪地拜佛。徐艺丹学着我扎实地拜了三拜。
空落落的华藏寺,少有人光顾,但凡光顾者,必是怀有敬意之人和去朝拜之信徒。
出了大殿,我们去转经筒。我想,应该念一下六字真言,便唱了起来。雷老师和徐艺丹也跟着唱了起来。转经筒好像很久没有修过了,大多数经筒上的铃铛已经没有了。
这时雨下得稍大一些。有一只小鸟不知从哪里忽然掉到了我们面前,很无助。晓琴和徐艺丹赶紧将其捧在手上,交给了一个喇嘛。
等着被人转的经筒
瑞兽
我们念着六字真言,怀着真诚与好玩
似乎再无什么可看的,便出门。有些失望。但也有些满足。这里毕竟还没有被大规模地开发,我们看到了华藏寺在今天的真实。其实有时候我想,寺院就应该如此清静才是。她实不应该那样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