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文艺批评 |
一、1997年的唐吉诃德
这时徐兆寿来了。他显然很激动,整整两个小时他都站在讲台上,给我们作报告。报告的名字我记不清了,这样报告他给我们作过好多次,有的题目叫《我要重新解释这个世界》,有的题目叫《剔除心灵的污垢》,有的题目叫《世界文学是一场疲倦的杂技》,自然这些题目一下地就把我们吸引住了。他的声音略带沙哑,有一种磁性,标准的普通话通过话筒传过来,像练过话剧的,给人一种密幻的感觉,后来才知道他在保送上大学之前专门受过音乐训练。徐兆寿站在讲台上,事先为他准备的椅子他一直都没有坐,他站着,给我们讲故事。是的,他说的那些事情在我们听来犹如一个故事。他说他在中午,看见整个宿舍的人都在睡觉,慢腾腾的阳光从窗子外边射进来,照在他的脸上,黑得像煤矿工人一样的麻雀从松塔惊窜而出,冲向天空高处转眼就不见了,他就难受得自己大哭一场。他常常问自己: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又将到哪里去?而这些困扰他的问题一直都没有答案,就像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他一直都找不到合适的答案。
“当那古老大海的波浪兴起
当那沙与沫漫起
我忽然满心忧患
因为我看见了人类的末日
虽然内心的光明使灵魂不朽。。。。。。”
当那沙与沫漫起
我忽然满心忧患
因为我看见了人类的末日
虽然内心的光明使灵魂不朽。。。。。。”
“我猛然回还
重新雕凿一具男人的头像
我登上喜马拉雅之巅
把那头像举在高天
最后我猛然发现举起的只是我自己
和世界不屈的形象。”
重新雕凿一具男人的头像
我登上喜马拉雅之巅
把那头像举在高天
最后我猛然发现举起的只是我自己
和世界不屈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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