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怀秀,声音晶莹剔透;李怀福,醇厚质朴
四天的青歌赛原生态唱法组27日决出了金银铜奖,与其说这是一次比赛,倒不如说这是一次展示。李怀秀、李怀福姐弟获得金奖,他们是参加过二届的选手,上届的情形犹如眼前,听他们欢快、随意的唱着,会让人忘记了自己脸上的表情,只见一曲刚完,余隆就从评委席上一跃而起鼓掌并高声呼好,此举惹得不少观众当即致电质询他作为美声评委为何对民歌(当时属于民歌组)歌手如此“失态”,他难抑兴奋之情,说:“因为我听到了自然之音”。
他们的歌就是一卷卷劳作田间、狩猎山谷、谈情说爱的精美图画,他们的生活就是一曲曲动听的自然之音,天斧过处不着痕迹。如鸽哨划过寥廊的天际,向山那面的人传递信息,寻找他们心怡的人,与他们的父母兄弟姐妹诉说心事。他们对生活的乐观、对劳动的热情,感染着我们这些已经不太知道什么是真的所谓的“文明人”。

阿拉腾乌阿伴着马头琴,唱起蒙古长调儿,清凉旷古,深情款款
阿镗在《音乐之美》中写到:“音乐之美,首在意境。意境之美,崇高第一,童真第二,高贵第三,奋发第四,深情第五,豪放第六,淡雅第七,悲凉第八,绚烂第九,空灵第十,欢娱第十一,哀伤第十二,粗犷第十三,异族情调第十四,描模自然第十五”。“无机巧之心,无名利之意,无淫邪之气,不知权力和痛苦为何物,沧桑历尽而稚气犹存,是为童真。”

卞英花,雄浑豪迈
对生活充满热情、乐观,热爱家乡、热爱劳动,对家人友爱,谁能说他们不高贵、不崇高呢?也许他们不能用现代文明表达何为高贵,但是这些小姑娘(或女人)们在我看来个个高贵、优雅,仪态万方,小伙子(或男人)们纯朴,憨态可掬。看惯了在文明掩饰下的“淑女”们的张牙舞抓和“绅士”们的虚伪自私,他们犹如污浊空气中的一剂清新剂。
因为科学文明的发达,我们唱歌、吃饭、生活、做人都被“数字化”和“模式化”,过程被一只只遥控器、一本本快餐书所支配,却都忘记了生活最需要的是纯朴的表达。有人说:“最单纯的东西是最有魅力的,张开大嘴唱就是最高的技艺”。
鲁迅先生曾说过:“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宋祖英、阿幼朵分别登上了金色大厅的舞台,因为她们是民族的,当然我们不能固步自封于几千年的民族文化,但也是时候与拜倒于因为经济的强势造就的西方所谓的强势文化、艺术说拜拜了。
也许现在喜爱原生态歌曲仅仅是因为吃腻了鱼翅鲍鱼,想换换口味;他们的歌曲不一定会流行,我宁愿他们的歌曲不流行;他们就是旷野吹来的缕缕芬芳,带着泥士与青草的气息,沁人心脾,专为我们洗涤心灵而来的。
但愿他们不会被声名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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