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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意诗2015年度选》读稿手记(10)

(2015-11-29 06:34:22)
标签:

少木森

禅意诗

佛学

文化

杂谈

分类: 文化随笔

《禅意诗2015年度选》读稿手记(10)

         链接:征稿启事

     《禅意诗2015年度选》读稿手记(10

 

 向迅《我所遇到的晚霞》读稿手记:读向迅这组诗,想到美国一些经典的“自然文学”,诸如,西格德·F.奥尔森·《低吟的原野》和特丽·T.维廉斯《心灵的慰藉》等。如今,市面上流行的这以上两种书的版本,是现任总理夫人程虹女士翻译的,她认为,自然文学将人类对自然的热爱和人类之间的亲情融为一体,将土地伦理延伸为对社会的责任……这说法精辟,真正的“自然文学”可能包容我们所谓“乡土文学”、“乡土写作”的内涵,但只有这个还不够,“大地道德”、“大地伦理”才是其精髓所在。

    在向迅诗里,我们能读出“人对自然的热爱和人之间的亲情融为一体”的立意与情感:“如离弦之箭的快艇,终于把我们送入画中/人满为患的岸越来越远/青山触手可及/大朵大朵的白云,被我们挥到苍茫中//我们在扑面而来的疾风中/大声呼喊着彼此的名字/刚一出口,风就将它们快递到了远方/那里,刚刚飞过一行绝句般的白鹭/我们的名字在整个湖区回旋往复/并在青山间广为流传//可我依然是惆怅的,我只能在回忆里/再现这幅画,而不能像渔家那样/在宽阔的湖面上像鱼和风雨一样自由来去/必要时,还可以归隐山林/用一瓢湖水烹煮春秋”(《东江湖叙事》)。同时,当我们读到这样的诗句时,可否解读为“大地伦理”的启悟:“可是,当我在邛海边迎送朝阳/与落日,才发现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给予的。不然/我不会在你的镜子中/照见我所走过的那么多岁月”(《致邛海》)

    于是,我们对这样的“自然”、这样的“大地”,会怎么想?会怎么做呢?向迅说:“我把坚持了三十年的理想也给你/那盘明月,照亮了我读过的每一本诗书/也照亮了我写下的每一个汉字/我把所有的幸福给你/譬如春天,星群,情书/还有像波光一样闪动的美好的心事/而把那些坎坷、泪水与苦难/留给自己”(《致邛海》)。可不可以说,如此对待自然,怀揣的就是“大地伦理”,怀揣的就是对自然的敬畏,怀揣的就是物我两忘的“禅机禅趣”?全诗生趣律动,意蕴丰富,禅意丰沛。(少木森

 

 古石《若尔盖草原》读稿手记:“人生就是一次次的行走,来了会走,走了会来,直到走累了,歇下来!”这是谁说的,被抄在我的读书笔记里,竟没有记下说这话的人。他说得诗意,也说得很有哲味。人生的过程,归纳一下,还真是——不过如此!

读诗人古石的组诗《若尔盖草原》,想到了这一句话。诗人古石“行走”到若尔盖草原,那是一个远远、远远的若尔盖草原。可是,那远远的若尔盖草原,诗人古石竟是一出门、一起步就见着了:“我奔驰在去若尔盖草原的路上/从一棵棵树旁一晃而过/我想,我可能是其中一棵/若尔盖草原像一只鸟/正生长在这棵树上”(《公路两边的树木》)。

这是一个奇怪的感觉,是一个错觉?我们可以不深究,我们可以把读他的诗与我们年轻时谈“理想”相类比。那时候,我们谈起的“理想”,可能就是这么远远的——远到如诗人要去的“若尔盖草原”。可是,有时候一不小心,一然,那“理想”或许就挂在眼前那棵树上,竟是那样触手可及……于是,我们可以把“理想”化作古石隐喻的诗句:“若尔盖草原近在眼前/无边的花草/零星的马牛/阳光里缓缓移动的身影/近在眼前漂浮的朵朵白云”(《若尔盖草原近在眼前》)。而后,我们行走着去寻找这“理想”,像“风轻轻的,正穿过草地”。那么,我们走到哪儿了,我们去过哪儿了?“我想说/我的到来其实是一种虚无”! “理想”呢?就如诗人所说,那“理想”和“若尔盖草原”“像一只鹰/在静静地飞翔”。

这就是生活,这就是人生——就是人生一个隐喻,就是人生的禅意吧?“其实去没去并不重要/若尔盖草原只是长在/一棵树上/那是我曾经路过的/一棵树/这是真的!”(《这是真的》)少木森


 胭脂茉莉《寂静之音》读稿手记:初读胭脂茉莉这组诗时,我对收稿的学生说:“这诗外表宁静,内里挺挣扎的。”一开始,学生不赞同我的说法,他说:“读起来挺宁静的呀。”怎么个宁静呢?他举了例:“一个下午/白裙子安静/甚至浓荫里的鸟鸣也是寂静的鸟鸣/甚至远处传来的汽车喇叭声也是寂静的/暮色已经悄然来临”(《暮色》)。

我让学生读另一首《寂静之音》:“在广大的人间山脉,/苦行僧走得很快,/风扬起僧袍,/但你不用担心他会把灵魂抛出体外”;“午夜的大街上,/一个嗜酒者始终没有等到/临街地下室/葡萄酒桶的爆裂声……”于是,学生读出了和我一样的感觉——“这诗外表宁静,内里挺挣扎的。” “而一片寂静之音/正从一个倚窗倾听者的背影流出,/窗帘动了动,室内的家具安静如素描……”这些看似宁静的诗句里,烁动着的是一个不安的灵魂,以及让这灵魂不安的环境。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诗人说:“其实 你也许并不想知道谜底/万物最后终将把自己交还给泥土/现在你只想和一棵树对坐什么都无需说”(《谜底十四行》)

应该可以感觉到,胭脂茉莉是一个很性情化的人,也是一个敏锐而敏感的人。所以,她向往宁静,却始终伴着纠结与不安。她提醒自己——“不用担心他会把灵魂抛出体外”,恰恰就是“担心他会把灵魂抛出体外”;她希望“远处传来的汽车喇叭声也是寂静的”,可是,真处在那汽车喇叭声中,能够做到“寂静”吗?或许有人真的做到了,那一定是高人!

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想到了写禅意诗与读禅意诗的意义。写禅意诗或读禅意诗那都是一种修练,修练才能使人宁静下来,少些纠结与挣扎,达观而心安。胭脂茉莉的禅意诗已经写得很好,她仍然在精进努力着,或许有一天就像《道德经》第十六章所说的那样——“致虚极,守静笃”——尽可能使心灵的虚寂达到极致,尽可能守着心灵清静持久不变。(少木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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