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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意诗2015年度选》读稿手记(9)

(2015-11-24 06:30:17)
标签:

少木森

禅意诗

杂谈

文化

分类: 文化随笔

《禅意诗2015年度选》读稿手记(9)

          链接:征稿启事

      《禅意诗2015年度选》读稿手记(9)——


  卢绪祥《时光静美》读稿手记:读卢绪祥《那块裂缝的石头》,我想到台湾洛夫《巨石之变》。评者说《巨石之变》是诗人洛夫的自述诗,诗中的巨石就是他本人。洛夫说他那一块巨石,屹立于“莽莽荒原上”,“我已吃掉一大片天空”,“在我金属的体内”“铁锤捶击而生警句”“锵然而鸣”。洛夫有这个资质、有这个实绩,配上这样一副大诗人高标特出的自况。不过,洛夫最终又说:“我是火成岩,我焚自己取乐”。呕心沥血的写诗,又被他轻松一笑,只当做“取乐”而已。笑笑而已啦,欢喜就好啦!于是,洛夫这块“巨石”很禅意。

   我不是拿卢绪祥的《那块裂缝的石头》与洛夫《巨石之变》做比较,毕竟洛夫是大诗人,成就之高,后辈未能企及,而《巨石之变》又是洛夫自己十分看重的作品,是洛夫代表作之一,在艺术成就上,《那块裂缝的石头》与《巨石之变》自然不可相提并论。所以,我这里要说的只是——我能从卢绪祥《那块裂缝的石头》想到了洛夫《巨石之变》,或许我可像读洛夫一样,把这诗读作卢绪禅自述诗?那石头就是诗人自己,它历尽“五百年还是一万年的风霜”,“一定布满沧桑的泪水”。但它仍然“与荒草举翼齐飞/把一朵倔强的花儿拢在肩下/把一只美丽的蝴蝶高高举过头顶”。 “它一定有一颗火热的心/与其坚硬的外壳不一致/它一定有一块柔软的核,一定有水一样的波纹/一定蓄满了坚韧”。不只是洛夫们、卢绪祥们,所有能称得上诗人的人,其实都应该这样:有一颗火热的心,外表或许沧桑坚硬,而内心一定有“一块柔软的核,一定有水一样的波纹/一定蓄满了坚韧”。

    卢绪祥的诗有一个特点,就是“比喻略为出格,而诗情却传统古典”。比如,“等你的时候,犹抱琵琶含羞”(《花开的声音》)——对“等”的比喻多少有标新立异的意味——“犹抱琵琶含羞”,而因此营造的诗情却传统、却古典。再比如,“当秋色把山涧的流水煮了又煮/那高悬的月影/不需要云蒸霞蔚,只需一把镰/就能把晚风割下一池的秋水”(《立秋》)整节诗是用一种不太循规蹈矩“出格比喻”,营造出了传统得不能再传统的诗情。因此,读之有古典的美,也有一种跳脱的禅式思悟。(少木森)


 陈彦舟《相当舒服的一段记忆》读稿手记:听说我要用“天真”二字来评介陈彦舟和他的这组诗时。我学生笑笑地劝我:这不合适!他说:说好听的,天真是单纯,是简单;说不好听的,天真是无知,虽可爱,却是傻冒。

这当然只是玩笑话,谁也不会当真。但这么一说,还真使我改了个方式,没有直接以天真来说陈彦舟和他的诗,而先说起我自己的一首诗来。“季节在一蓬蓬枯草中/埋葬你与我的遥想//遥想是止不住的布谷声声/啼在冬天外面//忘却最寂寞的岁月/忘却无渡的此岸//假如世界真有天真/天真一如你一如我”(少木森《冬原,忘忧草》)。有评诗的朋友罗春波说我这首诗“没有写出可爱的单纯,却写出了单纯的沉重。”我认可罗春波这说法,却对罗春波说:“至少,我向往单纯,希望自己天真。这也算是难得的可爱呀!”

不过,说心里话,与陈彦舟和他的诗,他的确要比我可爱得多。你看,他“没有节目/一个人在路上走/踢一个严重变形的空矿泉水瓶/我不是故意的/谁也不想这么轻而易举的发泄一下”(《反正不能说是孤独》)。哈哈,对于我们成年人来说,什么是可爱呢?做些简单的事,做一些没名堂的事,像这样一个人在路上踢一个空矿泉水瓶,那就是可爱,甚至可笑,但那就是天真。何况,陈彦舟还要说:“亲爱的,我多么想/踢个导弹试试”(《反正不能说是孤独》)。多有趣!多天真!于是,我想对陈彦舟说:“如果喜欢天真的自己,就保持这样吧,做真实的自己,最重要。”只是,他说:在路上踢“空矿泉水瓶”,不是故意的,可毕竟发生了……“就像城管追着小贩满街跑/那算什么事吗。可是毕竟发生了”(《反正不能说是孤独)。于是,我也看到陈彦舟和我一样——诗里有“单纯的沉重”。于是,我最终对陈彦舟这样说:“假如世界真有天真/天真一如你一如我”。天真,便是禅;如此天真,也应该是禅;愿我们一起去接近禅。(少木森)


 何均《一样灿烂》读稿手记:写了一些读稿手记,引起了博友和学生的关注,就有人要和我探讨一个问题:写禅意诗的人当中有没有“大诗人”?禅意诗有没有“大诗”?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我说,台湾的洛夫该可算是“大诗人”。学生说,但他的“大诗”不是禅意诗,而是《漂木》。言下之意,连洛夫的禅意诗也没有“大诗”。那么,我尽心尽力所选的这一本禅意诗年度选,肯定没有“大诗”,没有“大诗人”的作品。所以,劝我别那么费神,每篇都写手记。

 我不以为然,或许写禅意诗的诗人都成不了大诗人,可是,他们可能成为风格化的诗人。写诗的人有多少呀?写诗而能有自己的风格,该是多么令人称羡的事了!为有风格的诗人做点什么,我很愿意,甚至可以一辈子乐此不疲。

何均的诗已经初步具备一定风格,如他的诗句所言,那是一种“远方的远:轻盈而辽阔”(《沙海里一叶扁舟》)。试分析一下《月夜听笛》:

“皓月一轮,大地安谧”——诗境先从远处展开。

“一缕笛音/从桂花阴中传来/呜咽悠扬着清香”——诗景拉近了,但那缕笛音悠扬着清香,仍然显得旷远。

“一涧溪水涓涓流过心房/天也空,地也阔/神也清,气也爽”——仍是远,而且轻盈而辽阔。读之,“神也清,气也爽”!

“夜鸟一掠而过/一道影飞逝,数峰清寂/尘念顿消”——鸟飞远了,数峰清寂,轻盈而辽阔。心中尘念顿消,心空便被拓得辽远!

“唯有一轮明月遍洒清辉/清风吹拂心的山山水水/水中月/皱纹叠翠”——那月远远照的,那清风轻盈吹拂,心也远了,心也轻盈了,也辽阔了,悠远如“水中月/皱纹叠翠”,一片耿耿诗心,一派悠悠禅意。(少木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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