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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遗产杂谈 |
分类: 杂文时评 |
撰文/姜汉忠
中午看山东电视台的节目,突然屏幕下方出来一条字幕:季羡林先生今天上午在北京三零一医院辞世。虽然是九十八岁的年龄,可是听到这个消息依然令我震惊不已。
我与季羡林先生并不相识,更是素未谋面。但是这并不等于说,我跟季先生毫无关系。二十一世纪以来,我供职的出版社出版了季先生若干部作品,其中影响最大的恐怕就是《病榻杂记》了。有一年我去德国法兰克福参加书展,上海一个出版社的老总听说我是新世界出版社的员工,对我们出版季羡林先生的《病榻杂记》表示祝贺。这位老总说,他非常喜欢季先生的作品。一听这话,回国以后,我特地给这位同行寄了一本《病榻杂记》。上海这位同行收到书之后挂长途给我,感谢再三。由此看来,季先生的这本书是很受人们欢迎的,也是人们获取精神食粮的一个重要源泉。
最近韩国一家版权代理公司与我联系,要购买《病榻杂记》的韩国文版权。韩国人也对季先生的作品有兴趣,我非常高兴,赶紧通过编辑与有关人士联系。然而,由于洽谈版权需要一些时间,虽然我跟韩国方面通了几次电话,可是相关问题还没有敲定下来。正当我们积极推进这件事的时候,季先生却驾鹤西游了。遗憾,太遗憾了。斯人已去,今人要继续努力,尽早让韩国读者看到一代大师的美文。
还有一件事也是跟季先生有关。二○○二年九月十日《参考消息》转发香港《明报月刊》的报道,介绍了他学习俄语的经过。季羡林先生说,那时他在德国留学,学习俄语,每星期四个小时,总共需要二十个星期。“老师开头就把字母讲了一讲,原以为可以慢慢来的,没想到第三堂课时老师就拿了一本果戈里的短篇小说,让学生念!结果一星期四小时的课,学生起码得花上三天时间来准备:查语法、查生词…….生词还只能查到前半个,后半个至词尾部分查不着,苦得很,先生说,不过二十个星期下来,学原文,弄语法,念完了整本小说。”虽然报道是多年以前的事情,可是我却始终记得很清楚。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先生的这种精神与融会贯通的能力令我钦佩不已。当然,除了钦佩,我更是要学习。实践证明,季先生的精神与方法都非常管用,至少对我是有积极影响的。如今,我在学习日语,我采用的就是这个方法。
季先生虽然离我们而去,可是季先生留给我们的遗产可是太多了。只要我们稍加用心,我想我们将获益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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