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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歇口气儿

(2007-02-07 00:19:31)
分类: 茶余酒后

 

 

我说,把火儿递给我,我得抽袋烟歇口气儿,哎哟,腰都快折了。写东西真是个累活,世上不是有几大累吗,盖房子,脱坯,还有一个我不说,以后再告诉你们,反正不是写作。我建议把写作加入几大累之一,应该是,盖房子,脱坯,写完老史直拉稀。对了,这就对了,韵也压得好。

 

正如所说,老史的故事好像没完,下面本该还有一集‘老史之死’。事实上老史的确死了,死多少年了。这篇小说基于真实,否则写不出这些感觉。一想到写他的死我就压抑,就不想写,拖了又拖还是没写成。甚至,说了你们别砸我们家玻璃,甚至我都不想写他了,就这么着算了。闭上眼就能看到水天一色白云依依,就想哭泣,为什么我非要结束这个梦境呢。对了,我发现个秘密,千万别满世界说去,知道世界上什么地方离天最近吗?楼顶上,不对。喜马拉雅山顶上,更不对。这些地方你站得越高天长得越快,永远追不上。告你吧,海上。天贴着海海贴着天,你的船往前再走一步就驶进天里。到海上才能看懂天,什么是晚霞?老天爷生炉子就是晚霞。什么是夕阳?老天爷吃桔子就是夕阳。

 

基于真实是基于真实,但不等于真实。我最怕把我往故事里套,写个爱情,就一定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说写小说能不沾爱情的边儿吗,要是都和我有关系我还活不活了,我就不能有点儿想象力,说难听点儿,我就不许意淫一把吗?好在老史这里没什么爱情,而且那个诗歌博士也绝不是我。我只有硕士,甭管几个,但一个博士也没有,还和诗歌毫不沾边儿。我只是说,故事归故事我归我,谁也不认识谁,它调戏妇女耍流氓别把我逮监狱里去。要这么说可坏了,我正写一篇关于纽约一个妓女的故事,你说我贴是不贴?贴出来,下次扫黄,美国也扫黄,你以为呢,把兄弟我检举进去怎么办?一家老小吃什么喝什么,谁能捞我去啊。

 

其实和大家一样,我生活是简单的。上班下班,做饭洗碗。如果说有什么区别,大概我比别人用更多时间对天发呆,连自己都不知在想什么。昨天半夜我突然被梦中一个问题逼醒:用一句话形容我的生活?想来想去想醒了,也想出了答案:夜色下的一声熄灯号。扫--到--米---到---,米---扫(高)---扫(低)---到---。当兵的出身,听惯了号声,空旷中独行的号声。

 

还有什么?对了,有人问我出没出书?没有。自费出版过诗集,很多年了,不值一提,那个经历让我至今心有余悸。还是听其自然,坚持写下去,播种到收获即使二十年也绝不会白废。这话谁说的?是不是车尔尼雪夫斯基?当兵时曾到附近一个图书馆偷书,嘘,小声点儿,谁让他们不借给我呢。我把衬衣脱了包书,光膀子爬出来,背后划了个血乎拉的大口子,车尔尼雪夫斯基的书就包在里面。他的名字好记,车和雪,车行驶在雪上,留下深深的车辙,至今抹不去。

 

纽约好冷。昨天下午人家送来瓶装水,懒了一下就忘在门口了。早上一看,全部冻裂,那么厚的塑料瓶碎成一片片,像打碎的玻璃似的。对了,刚才谁说要砸谁家玻璃来着?砸玻璃这事儿不大,但性质严重。碎了,玻璃最能体现碎这个字,不可复原的破灭。还有一样东西比玻璃更能体现碎字,好生护着拢着吧,千万别碎了。

 

先到这儿吧,想起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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