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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狂乱的青春仿如一阵风,从15岁那骚动不安的月夜吹起,在18岁那张布满青春痘的脸上吹过,在20岁的甜蜜而惊慌的尖叫声中打了一个漩涡,然后在22岁的忧伤、25岁的情欲、28岁的孤独中一路吹过。
青春如风,转瞬即逝。那些情感故事就像风中小鸟,踪迹全无。唯有那青春的气息如灰尘一样在阳光里飘荡。
我就是那个曾经带着青春气息的少年,如今走在灰尘翻飞的阳光里,嘴里叼着一根笨重的雪茄,穿着一件黑色风衣的人。
我知道我是一个来自于狂乱的青春中的人,但我不知我要走到哪里去。
我有过许多的幻想,我也有过一次次的冲动,但我更多的是迷惘、是狂乱、是胆怯、是忧郁、是孤单、是空虚、是喘息、是惊慌、是战栗、是无聊、是痛苦。
但这一切又充满了青春的欢乐和疯狂。
我并不厌恶青春,相反,我非常热爱它。虽然我对青春充满了一种隐秘的恐惧,但我最害怕的就是失去它。
我害怕失去青春。因为失去它就意味着失去我的爱情,失去那可以让我哭泣、让我颤抖的岁月。
正文
1
青春虽然狂乱,但它并不是一个空洞的词。在这里,我要记录的青春是指爱情,是三个女孩——陈曼、朱小梅、何琴琴——和我的爱情故事。
2
狂乱的青春仿如一阵风,把我雪白的稿纸吹起,让我的心一刹那间隐隐作痛。
我只要一提起笔,陈曼、朱小梅、何琴琴的面容就在我眼前晃动,我的心就会随之隐隐作痛。
如果从北往南介绍,陈曼、朱小梅、何琴琴正好分布在北京、武汉、广州这三座城市。
是这三个女孩通过京广线,把我的生活串联了起来。
我情感的列车,向她们的心撞去。
3
其实我是一个漂泊的人。
我的青春期是在武汉度过的,那是一座闷热而躁动不安的城市,那里有我的诗人朋友沉河、李建春、袁毅、刘洁岷、尹卫华,还有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朱小梅。
对武汉,我厌烦至极。
后来,后来我逃到了广州。在广州我认识了何琴琴。她只有18岁,外号叫“夜香港”,那时我26岁,我们爱得死去活来,差点把我毁灭。
现在,两年过去了,我已经28岁了,内心里又有了新的苦闷。现在我在北京中关村,干起了职业写作这倒霉的勾当。现在我正与陈曼恋爱。
所谓恋爱,也就是经常与陈曼睡上一觉。其它事,在我看来都十分无聊。
我好像总是在漂泊中获得爱情。但如果要问我爱情到底是什么,我什么也回答不出,我脑袋里一片混沌,我认为爱情是世界上最难捉摸的难题。
——这就是我这几年在武汉、广州、北京漂泊所得出的结论。
4
其实我还是一个狗屁诗人。
你如果要问我诗人是什么,这我倒可以告诉你——诗人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恶心的人。
但在18岁时,我可不这样认为。记得我在第一本诗集《缪斯的情人》里这样写道:“所谓诗人就是指被爱情迅速击倒。”
也就是说,诗人是一帮爱情至上主义者。整天叫嚷着:“我需要爱情……我需要爱情!”
爱情就像他娘的奶汁,喂养着最脆弱的人。
5
其实从本质上讲我还是一个虚伪的人。
下面举例为证:
15岁时我就想和朱小梅好,那时我们还是高一学生,但朱小梅还正在发育,连情欲是何物也弄不明白。16岁时朱小梅却给我写来纸条:“我想做你的老婆!”
但16岁的我确实是个傻逼,我给她回了一张纸条:“我还不想当你的老公!”
现在回忆一下,我那时每月要遗精数次,连做梦都想着朱小梅。但我却像一个好学生那样对她说“我不想!”这不是虚伪是什么?
25岁时在广州,何琴琴一夜之间投向了一个澳门厨师的怀抱。那个澳门厨师奇丑无比,并且已有61岁高龄。
可是我……我却为何琴琴祝福。如果我爱她,我就要诅咒她,把她从61岁老头的怀中夺回来。可是我什么也没干,拎着一个皮箱在广州白云机场痛哭了一场,然后在广州的热浪里上了一架麦道飞机。飞到北京后,我才发现我的心被何琴琴带走了。
但我假装并不爱她,我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其实我很在乎她。我在乎她爱上了澳门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