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犊子的家长，是好家长吗？

不会公平地对待自己和他人的人，是正义吗？

满口脏话的人说的是人话吗？

不说人话的人是人吗？

上帝说NO!

不要以为自己很聪明，

不要以为自己很善良，

不要以为自己有能力，

不要以为自己代表真理。

你就是一个普通的人，普通到像一粒灰尘、一只蚂蚁，甚至还不如这些；

你就是一个白痴，或者人云亦云，或者凭借既往的歪曲做着更加偏离的思考；

你就是一个偏执的精神病患者；

……

正因为如此，你才能称为人，

因为你心智的残缺，

因为你躯体的残疾，

因为你悲哀的局限，

因为你盲目的兴奋，

……

所有想说话的人，包括我、你、他，我们、你们、他们，说话前想想自己丑陋的样子……否则，就是不知道羞耻。20岁以前不知道羞耻是你爹妈愚昧；20岁以后、50岁以前不知道羞耻是你爹妈的爹妈的愚蠢；50岁以后仍然不知道羞耻的，一定是家族性遗传缺陷……

在别人为亡灵哭泣的时候，不应该笑；即使死者与你有过节，即使哭泣者与你有争执。如果你曾经将不应该的行为之，如果你心中对不应该之行为产生过丝毫的快意或无所谓，你就不能说自己是高尚的“人”、大写的人，你就无权以人的形象与我同类。

任何对生命冷漠的人，对情感漠视的人，无论他是谁，政客还是科学家、民族主义者还是国际主义分子、军人还是贫民、老板还是乞丐、中国人还是美国人，都不过是些投机的小丑，小丑不关心正义和真理，只关心能否浑水摸鱼，能否看到自己亲妈或亲爹的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