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杨伯峻之《论语译注》(41)
(2021-07-20 22:0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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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我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孔子周游列国一无成果回到鲁国,开始整理《诗经》,用今天的话说做起学问来了。他原本就是个学者,却是满腔的“治国平天下”的热情,头撞南墙后死了这份干政的心,把不多的余光转入到古经的整理中来,其实还是心有不死,要把礼仪、经典校对整编以便传之后世。
子曰:“出则事公卿,入则事父兄,丧事不敢不勉,不为酒困,何有于我哉?”由此句看来,当时的上层社会(包括“文化人”、君子世界)喝酒成风,否则孔子不会单把“酒困”列出来。我的感觉孔子也经常喝酒,但不会喝到因酒误事,能控制自己,不困于酒。如果他提到的这几条都做到了,那就可以理直气壮地“何有于我哉”了,问题是孔子没能“出则事公卿”,也只好发此喟叹了。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这一句耳熟能详,作为对时光流逝的慨叹已成千古名句,任何时候的人一面对不可感知的未来都会涌起孔子的这句叹息,生命的流逝是多么的令人无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