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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大庆 |
接连多个夜晚,点点都睡在我旁边的椅子上,身边、身下是我的衣服,在猫爸气味的环护下睡得安全安心啊!这一觉它睡的那么踏实安稳,我睁眼看了好一会儿它都没醒。
早晨起来,我剪了几根猫草,点点追前跑后地跟着,伸嘴伸爪地急着要吃。从我拿起剪子、往屋走、开书柜门,到剪猫草、出屋、餐桌上,整个一系列动作都伴着点点急切的跟随和一声声迫不及待的叫声——我一根根地喂给它,这家吃的老幸福了,边吃边幸福地呼噜着。且看点点的吃相:我拈起一根横着,点点亢地一口叼住,嚼着咽下去;有时一口没叼住爪子跟了过来,爪子再好使也帮不上忙,那样子就有点儿抓耳挠腮的意思;若是猫草第一次没叼住,再咋喂它也不吃了,咋的,好猫不吃回头草呀?猫草若不中它意,嘴便拱来拱去的不好好吃了——这表明它吃够了,不想吃了。这是每天早晨都要上演的节目,喂猫草是我极喜欢的事,与其说是喂猫,不如说是人猫互动之乐。
晨走回来,点点早上吃的鱼罐头,剩下一小点加了水,大概吃饱了,点点说啥也不喝我做的这道鱼汤。妻还没吃完饭,点点又去黏糊她了,我把它抱开几次,它还是一次次往上帖乎,让人没法没法的。妻拿出杀手锏——梳子给它挠毛:“毛孩儿知道咱们对你好,心里明白就是不会说话,所以就用跟人黏糊来表达,是不是?”我戴着手套给它捋毛,一边捋一边说:“点点,你这享受的可是部级待遇呀!”
午时,好久没听见点点的动静,找遍各处都没有,这猫儿藏哪去啦?最后在卫生间的毛巾架上发现了它,这个淘孩儿打算在那儿睡觉。我把它抱下来放在猫爬架上,过会儿就听那边又哗啦一响,这个淘气包儿又跳上去了,得,不管它了;过会儿噗嗵一声,这是自己跳下来了——点点重了,起跳能把物品架蹬横了,跳落在马桶盖上的冲力也不小。毛巾架到底不是它习惯的地儿,跳下来后到我这儿撒娇。我知道这是作觉,摩挲了一会儿,这孩儿又走了。最后这孩子睡哪啦?冰箱上头,在那么多东西的夹空间还睡得那么踏实,那就任它睡吧。
晚上,我关掉电脑到卫生间刷牙,点点跟过来在花盆旁闲耍。我侧眼观瞧,只见这猫儿冲着敞开的门运气,做出要往上蹿的架势,可觉得不把握,便人立起来俩前腿耷拉着进一步测算,几个回合的打量评估,终于放弃了——猫儿的计算能力很强,没有把握的事是不会干的。
晚饭点点吃了5个虾仁,因为午觉被打搅了好几次,很快就睡着了。妻洗的被罩晾在沙发上,它藏到被罩底下去了,直到我们要睡觉时才钻出来卧在我身边的椅子上,身下是我脱下来的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