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走三永湖。阴天，空气潮湿，夜里下过极弱的雨，不吸水的路面是黑湿的。走到三永湖西段，下了一小阵儿雨，阴云移向东南，顶上尚未开晴，欲雨还休的样子。天色不振，早晨出来的人少了，而对出来的人来说是好事，呼吸自然舒畅了。管理员走在冰上检查栈桥的桥柱情况，虽然冰面已经酥了，但还经得住人。

人少，无人的环境下可以唱歌，不必担心难为情——

数年前，我在北京天坛公园里听到一位卖艺的残疾人唱歌，唱的是《呼伦贝尔大草原》，一下子就被这首优美的蒙古歌曲吸引住了。后来，我在网上找到这首歌学唱，遗憾的是到现在前段低缓的铺垫也没学会，只会唱最后的那两句抒情的高音儿，那也是这首歌最好听的一段。这首歌的歌词很一般，关键是曲子好，才成为经久不衰的曲目传唱在舞台民间。这首歌的词作者是汉族，作曲及原唱都是蒙古人（乌兰托嘎曲，央金卓玛演唱），这也在情理之中。

很多歌曲（尤其是政治下的应景颂圣之作）的歌词枯燥无味，但因音乐曲调的优美而得以流传，就像伏尔泰说的那样：“说出来愚蠢的话，唱出来就不一样了。”我会唱的歌里有不少这种歌词乏味但曲调优美的，有时我想真是难为了曲作者，那样的歌词还能配出那么美的音乐来，心里得流淌着多少诗意啊！如果没有音乐，这样的词根本见不得世面，可以说是作曲救了作词的场。我唱这样的歌时根本不去想歌词的意思，只为了那优美的旋律；最初我是把这些歌当成练习曲来唱的，哪管它们说的是啥？

《呼伦贝尔大草原》歌词：我的心儿在天边，天边有一片辽阔的大草原，茫茫草原天地间，洁白的蒙古包撒落在河边。我的心儿在高山，高山深处是金色的兴安。巍巍兴安云海间，矫健的雄鹰俯瞰着草原。呼伦贝尔大草原，白云朵朵飘在飘在我心间。呼伦贝尔大草原，我的心儿我的思念——

我的心儿在河湾，额尔古纳河穿过了大草原。草原母亲我爱你，深深的河水深深的祝愿。呼伦贝尔大草原，白云朵朵飘在飘在我心间，呼伦贝尔大草原，我的心儿我的思念，我的心儿我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