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两走:晨走+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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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走三永湖,一上栈桥,就见前天唱《可可托海的牧羊人》的那个老头端着手机在唱,那投入的样子像是在直播,老歌迷呢——换了我,唱不来,抹不开脸子。
春天可以说是真的来了,晨走也不必穿的过厚,昨天申走时我拿掉了外衣的里子。春意吹醒了人体内的细胞,屋里呆不住了,都想出来走走动动。冬眠了许久不见的老面孔陆续出现了,比如永乐广场上类似舞蹈般的练功男子,拄着双拐与脑血栓后遗症搏杀的那个人。今早看到一位步履维艰地走着,原来脚上绑着沉重的铁块子,这是练轻功还是飞毛腿呢?湖畔小树林里有一位两腿微曲两臂半拢的入定者,我走了一个来回他还那儿纹丝没动,好像跟树化为一体,这功夫练到家了。跑步的人骤然增多,一个个跑得汗巴流水的,有一位甚至光着膀子在跑。回到可园,几个清洁工站在风帆蓬下聊天,只听其中一位神侃:“那人太奸,交不住——这人呢,太奸了玩你,太傻吧又好赖不知;还是像咱们这样实得惠儿的,交着放心。”
昨天申走去了湿地公园,今天再走一把,不仅是擦边而过,而且深入到公园深处兜圈。这样大的一个公园基本无人光顾,因为离人烟稠密区太远了,毗邻的“英伦白鹭郡”呢又基本空城——我看好了这个地界,这是个适合跑马的地方,哪天来这儿试巴试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