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值班那点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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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走可园。可园旁边是高新区法院,楼前开来两台车,下来几个人进了楼。今天星期天,休息日来想必是加班或值班。
晨走时脑子里一直转着“值班”一词,想着我上班时候关于值班的一些事情。
我参加工作先在工人岗位干了5年,虽然职称是技术员、助工、工程师,但岗位是“值班长”,带着四五个人的小班值班,值一个白班、一个夜班休息两天,四天一循环。腈纶从1988年开工以后生产一直不稳,值夜班时全靠我们这四五个人干活,基本上是一宿无法睡觉;我是值班长,理所当然干在头里。离开班组成了名副其实的技术员以后我参加车间值班,大概一周轮上一次到两次夜班,虽然不像班组值班那样辛苦,但半夜来一两个电话这一宿的觉也睡不好了,赶上生产上有“大事”还得去现场解决。生产稳定下来大概是在本世纪初,当时我已是车间主任,值班大体可以睡个囫囵觉了。
真正“值班就是睡一宿觉”是到了机关“总值班”以后。分厂的总值班由机关科室长以上的干部轮值,一个月大概轮上两个班。因为生产越来越稳,事本来就少,即使有也在车间解决了,所以这个总值班基本没啥事,认真的下去查查岗签个字,一般是往办公室里一呆干自己的事。我在机关近17年的时间里值了数不过来的班,真正赶上“有事儿”的不超过3次。
即使只是在厂里“睡一宿觉”,很多人也不愿意值班,总有些人老找别人替班。那时我总住厂里,便成了最佳的替班人选,真的成了“总值班”(总是值班)。我一个月值十来个班是常态,最多的时候一个月值了20个班,以至于写值班记录时我不是一个班一个班地写,而是“从×日17时~×日8时”。厂长发现了这个情况,在会上强调过好几次不许替班(有事可以串班),还跟我说过几次。实际上,替人值的这些班有的是别人找我,也有我主动替别人的。多值班也不加钱(因为大家不愿值班,有一段时间还真实行过一个夜班加奖20、30的作法,那时我反而不好主动替人值班了),我为啥主动替别人值班呢?表面上是“反正我住在厂里,替个班无所谓”,实际上是我愿意一个人呆在楼(层)里不受打扰——楼上就我一人多自在啊!当然,更是因为值班没啥事我可以照旧干自己的事——读写,我才替人值了那么多班,要是老有事影响了我的事,我才不扯这个蛋呢!
从生产的实际情况看,这个总值班纯属多余;我一直认为分厂没必要设“总值班”(公司的总值班就更多余了),因为生产真正有事还得请示主管领导并从家找懂行的人来解决问题,那设这个摆设似的“总值班”有什么用?不过,这是总厂、公司多年来留下来的传统,没人想打破它,在国企类似这样没用的事儿太多了,何止值班一事啊!
一圈圈地走着,我想:我的班已经值完了,再也不用值班了,可换个角度,人这一生不也是值班的一生吗?我们一直在为自己和亲人值班,这是终人之一生的值班啊!
偶然的,发现这个猫儿的动作片,太像俺的点点了!我不会弄这样的动画,就把这个记(拷贝)了下来,每次发文就顺便粘上去,不求关注,只为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