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09月20日

分类: 大庆 |
4:51起,清冷中晨走。三永湖的水面回落,水下的废桥墩露出头来,上面站了很多湖鸥;这是它们与人最近的安全距离。近来很少能看到湖鸥的影子,它们是不是去某处密集开会研究南飞的计划了?永乐广场附近的湖面有好几大丛水草,一只白色的湖鸥就浮在其中的一丛水草里。昨天早晨我走到永康广场时,看到一台吊车在吊装湖边的清草船,今早看到船在湖岸的草坪里晒太阳。它们被运来二十多天,一直泊在水边,啥活没干就被吊走了,咋回事?有人说这是骗钱,我觉得不至于,湖里的水草明晃晃地摆在那儿,谁敢在施工签证上签这个字?如此安排计划放在日常生活里就是没长脑子,不过单位上的事就另说了。
如果不是歌声响起,我已经多日没听到那个把清晨唱歌当作锻炼的人的歌声了,尽管他唱的不咋好。以我的体会唱歌得有情绪才唱得出来,而这个人天天唱,难道他的情绪总是那么饱满、没有不想唱歌的时候?
不知是上了年纪还是怎的,别人说的第一句话总是听不清,得追问一个“嗯?”,后来发现有这“毛病”的不在少数。我还发现得这个毛病的以领导最多,每当下属说啥,领导经常“嗯”、“嗯”的。这说明什么?这不是领导耳背,没听清有时是因为他心不在焉,有时是故意的,那是表明一种派头、一种威严,或者还是一种策略,以延长时间想好怎样对你所说的话给出“高屋建瓴”的指示——说到底这是权力的潜意识,如果他面对比他更大的领导,毛病马上好了,是绝对不敢“嗯”的。
同一件事在不同的人那里有不一样的说法,反映了每个人不一样的思维方式。比如昨天可园里散步的两个老头,他们在议论某个退伍兵:“部队里的确是培养人才啊,你看人家小三儿,分配到政府,说是试用三个月,不到俩月领导就说赶紧办关系吧。那小子贼会来事儿,领导前边走,他后边拎包,领导上车他开门还拿手挡着别碰了领导脑袋。”另一个老头说:“那这领导的脑袋不是让驴踢了吗?笨的连磕脑袋都不知道?”这个老头的思路就挺新鲜;我想,这样的领导确实不聪明,现在还摆这谱不是给自己找事儿吗?在前一个老头的心目中,军队培养出来的都是这种“会来事儿”的“人才”,不知道他有没有意识到这其中的悲哀。
晚上约“神之baby”喝酒,还是在上回的“老友”小酒馆。我俩喝了很长时间,两个时辰,到家都九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