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孩子起名是门学问啊
(2019-07-10 21:4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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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飞宇《婶娘的弥留之际》诺贝尔文学奖莫言鲁迅 |
分类: 读书 |
青园-三永湖晨走。
照例午前出去走走,一出楼门,在掉雨点,赶紧把晾在外边的被罩和衣裤拿回来,然后还是去医院楼里来回地走。我觉得老天爷有点儿意思,这不是跟我学吗?固定的时间干固定的事,今儿这雨跟昨天惊人的相似,同一时间、同样的云、同样的雨,只一小会儿便有阳光迸现——接下来,老天露出无常的本来面目,阴而复晴晴而复阴,怒气冲冲地发动雷声,酝酿着说不准多大的雷雨。再往后,老天的脸彻底地黑了,哗然作雨,暑气尽消,我大敞四开紧闭的窗户,好凉快儿呀!
傍晚出去遛弯回来,做豆角炖土豆,饮读后去可园-青园散步、唱歌。
家庭圈里上传小孩的照片,我问起名了没,于是引起一场给小孩起名的热议。我说孩子的名字主要由父母起,他人的只做参考。我不仅想好了名字,甚至还起了孩子的字或号,虽是女孩,也可有号啊!关于起名,最终还是取决于孩子的父母,他们提供了三个选项,大家大多看好了一个名字,取自王安石的诗篇《胡氏逢原堂》里的一句,还挺文化的呢!
终日《论语译注》,最后毕飞宇收尾。
毕飞宇在短篇小说《婶娘的弥留之际》里有几句话很是耐人回味:
“过于善良的人其实不宜在世上活,对亲人来说,他们永远是灾难;温良慈祥的人活不出什么滋味来,一生只不过在为悲剧做铺垫。”
“婶娘的表情格外复杂,粗一看是幸福,细一看却是忧伤伤。”
“这很像某种谶言,生和死,说到底就是记忆与遗忘——当记忆不能再记住记忆的时候,遗忘也只能遗忘一切遗忘。”
莫言自2012年得了诺奖之后,六七年间我再没见到他有新作问世,是在潜心打磨力作,还是……说实在的,莫言的小说我看的不多,而且说不上喜欢,但他毕竟是中国境内唯一的一个文学诺奖获得者啊!我们不愿意看到诺奖影响了作家的写作,希望他能跟没得奖以前一样创作出更好的作品——但愿莫言打破魔咒,拿出惊世之作。
鲁迅在与台静农的通信中提到过诺奖,对其被提名为诺奖候选人很淡然地写道:“诺贝尔赏金,梁启超自然不配,我也不配,要拿这钱,还欠努力。世界上比我好的作家何限,他们得不到。你看我译的《小约翰》,我哪里做得出来,然而这作者就没有得到。......我觉得中国实在还没有可得诺贝尔赏金的人,瑞典最好是不要理我们,谁也不给。倘因为黄色皮脸人,格外优待从宽,反足以长中国人的虚荣心,以为真可与别国大作家比肩了,结果将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