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座已成过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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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座对号入座座号 |
4:39起,晨走青园-三永湖。数日阴雨,今儿总算是个晴天,连个风丝儿都没有,电厂的烟囱用烟气给自己拔高。湖面像是一面镜子,好似夏天里的冰场,蓝天羽云悠然滑行其上,湖鸥盘来旋去,是不是得意于翼下的另一个自己啊?
继续《论语译注》。午前去可园看了会儿睡莲,这些水面的精灵一直那么朝九晚五地规律作息,此时正是她们“上班”的时辰。
前段时间火车上霸座的事出了好几起,近来也时有所闻,只是过了新闻热点不太受人关注了。霸座事件让我想到座号的历史,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坐火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号入座的了,大概是纸板车票退出之时吧。
早先的火车票是一小块硬纸板,大约6cm长、3cm宽,上车前检票员给剪个M形豁口,所以我一直搞不清这个程序应该叫“检票”还是“剪票”。那时候坐火车没座号一说,谁先坐了就是谁的,随便坐,没座位的就站着,一个人起身走了,跟前的人坐下,那这个座就是他(她)的了。那个时候连座号都没有,也就没有霸座之说,即使后来有了座号,大家也不认真,坐哪不是坐呢?
人们没有座号意识,谁先坐是谁的。不过得说明一下,我到县城上中学跑的两年多车板儿(跑通勤),坐的都是小票车,也就是管区内的短途车,我估计长途列车应该是有座号的。
后来,火车票变成一张纸片,印象里是这时开始有座号的,不过也许更早些吧,记不清了。
提起坐火车,往事有那么几件,比如我第一次出远门。那是1987年去上海实习,从大庆(让胡路)到南京,全程硬座,坐了40个小时。第二次是1991年5月去西安,从大庆到北京、北京到西安以及返程票也都是硬座。那时年轻啊,坐着也没觉得遭罪,不像后来,买不着卧铺是不会走的。
我提到的这两次远行不是买不到卧铺票,而是不够级别不给报销,谁出公差会自己搭钱呢?于是,只好坐着。
回想起小票车,那样的火车已经没有了,一想起来,我仿佛又听到那些跑买卖的农村人上了车后你唤我我喊你的声音:
“老王婆子,上这儿来,我给你占了个座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