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0月16日
(2017-10-17 21:57:05)
东站晨走。木桥上一层鲜明的白霜,汽车上也是,而我却没觉得太冷,可能是没多大风的缘故。
通勤的公交车上总见一个女孩子——“女孩子”这个字眼不该送给她,因为她糟蹋了这个词的美好含义,也并非因为她长的有几分像刘欢,而是她的做派。第一次,车上人很多,她不管不顾、横冲直撞往里挤,不知道的以为她急着下车呢。以后见着她总这样,根本不管四起的怨声——这个年轻人咋这么没教养,跟个泼妇似的?有一天,这个“泼妇”翻江倒海般地挤进车里,问一坐着的人到哪下车,那个岁数比她爸都大的男人迷惑地问她啥事,她说“我想坐会儿”,“哦,你想坐会儿?坐会儿,那就坐会儿吧。”那人居然就站起来了,而她还真的就居居然地坐下了,连句谢谢也没有,就那么心安理得地坐了,舒舒坦坦地冲着车外笑了,笑得比阳光还灿烂——这一刻,我觉得这人有病,这个世界也有病,因为它让太多不该存在的人存在了。哪些人不该存在?恶吏、地痞、缺德者、丧良者、烟鬼、畸胖者,等等,这些人渣通通不该存在,但它们偏偏与善良的人共处于一个世界,因此,偶尔会站出一些主持天道的“偏激者”,比如希特勒,再比如拉斯维加斯屠杀的实施者——唉,阅历告诉我要宽容,包容人的缺点,我还是时常地愤世嫉俗,按说这不该是我这个年龄的人的性情了,何况,在心里、嘴上发狠又有什么用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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