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站晨走,体育场收尾,9KM。午前去龙凤公园,兜湖两圈,又9KM。
公园外湿地的水面点缀着密麻麻的水鸟,它们吱吱喳喳的叫声引起我的注意,要不我还以为湿地还在沉睡呢。它们有的在水面上撒欢,有的飞了起来,多数呢,是在浪上浮游——风大呀。
我前边有一人遛狗,大的是高加索与土狗的串种,小的是狼青;大的看着凶实则温顺,小的极顽皮,四下乱跑,老想跟大狗嬉闹,还跳进水里洗澡,马上又跳了出来,水还凉着呢。
今天25℃,像是过夏,南风很大,过午把挺好的天给刮昏了,以为会来阵暴风雨,不过这回天气预报算准了,雨没来,可风还照刮……
左思精致高中把老四中的正门拆除了,从下挖的基坑看似要建一个更为高大的门脸。路边的“江鱼窝棚”搭起彩门,打的是“开江鱼”的牌,开江鱼就那么好吃吗?
我在去公园的路上碰见一同事,此公一脸疲惫、步态滞缓,原来是打了一宿麻将;他与我同龄,这么糟害能吃得消吗?可我知道,他爱玩,一有牌局,多半有他。
鲁迅的《祝福》也是一篇曾经熟读的课文,到了我这个岁数再读,较之十几岁的少年时就有了不一样的想法。祥林嫂是怎么死的?封建礼教与鲁镇的冷漠,这是通常的说法。现在我懂得了,社会现实无法更改,人性就是那样,怨不得人,但却可对个别的人加以谴责。
谁是“杀死”祥林嫂的直接凶手?不是四叔、四婶以及拿她取笑的鲁镇人,而是小说里一个很不出名的人物——柳妈,着墨不多,只几行字,可正是她,要了祥林嫂的命。我能想象得出,这是个多嘴的妇人,愚蠢还乱给人出主意,若不是她胡吣什么“两夫相争”、“捐门坎”,祥林嫂还能活下去,听了她的一番话,祥林嫂的心境完全被打乱了,一步步地走向了绝望、呆滞、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