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准儿记得儿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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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二十,我的生日,五十啦——50年,半个世纪啊!
我找了几个朋友晚间吃饭,事先没跟他们说生日的事,借此由头聚聚而已。
50年前,母亲将我诞在世上,不知对我有何期许,我今天的这个样子,母亲满意吗?
我的降生正是过年的时候,想来让父母更加受累了。那时,母亲还得照顾自己的母亲、我的姥姥。姥姥瘫痪在炕上,得靠我妈照顾,梳着疙瘩鬏的老太太顶多抱抱我算是搭把手儿。所以,母亲不仅要养活我这个头生子,还要伺候一个病妈,想想那时的日子,挺难的。
我小时身子不壮,老有病,大了呢,有点儿特,表面上老实腼腆,但时不常地犯拧,出事儿跟别的孩子不太一样。我看不上的人,是决不给他好脸子看的,绝对“拿得出”,比如对我那个“没皮没脸”的姨夫。我有个舅,那些年老是带着一些人来家,一来我妈就得好吃好喝地待承,把家里搞得乱哄哄的。我很烦,偷偷地往饭锅里撒了把盐——吃吧,齁死你们!现在一想那暂干的事儿,可想而知妈该多为难、多上火。当然,随着年龄渐长我决不会干让人下不来台的事了,但一直有个“老猪腰子”,而且从自己的行为中的确发现了有跟别人两路劲儿的地方,这兴许就叫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吧。不过,我以为自己的“格路”有“理论依据”,所以不想改也改不了,只是不显露在外罢了。
我七岁那年,姥姥故去了,埋进了老家的北甸子。我曾端屎端尿地伺候过姥姥,多年以后,母亲也老了、病了,我没尽过多少孝心,老天没给我这个机会,母亲要强啊!假若母亲再多活十年,我是不是就有机会弥补了呢?我不敢说呀!
前两天看到冯骥才的博文,说的是98岁的老母亲给过72岁本命年生日的他系红腰带,看得我那个眼热啊——这是多大的福份呢!
我小时母亲给我扎过红腰带(还穿过红袜子),大了我不喜欢这玩意儿不让扎,现在就是想扎也没有个妈给我扎了!好在我的老爸身体还健朗,我还有尽孝的可能;按现行的体制,再过5~7年,我就可以离岗了,那时我就有时间照顾父亲了。父亲的身子骨很硬实,很多人都说他有长寿之相,我想老天会满足我这个愿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