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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以永日,书以继夜

(2010-05-12 14:4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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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2地震

张承志

《海骚》

迟子建

五羊岭的万花筒

杂谈

分类: 随笔
   

5.12地震两周年。两年,这么一想,时间过得太快了!我想象了一下灾区人们的感受,无法想象。不堪回首那场梦般的天塌地陷,对历经者来说,天堂的亲人还未走远,说不定哪个场景会引起悲从中来。时间是疗伤的良药,能抹平心上的伤痕,无论什么样的重创。逝者长已矣,生者还要活下去,这就是人类的顽强吧!既活就好好活,要不谁记得咱远去的亲人呢?

 

路边的树丛刚冒出苞叶,绿芽儿还隐不住乌黑的枝杈。去年此时,丁香花早已火爆绚烂,现在只有一小片黄叶可怜巴巴地开着。今年照往年相比,春天迟到了至少20天。

 

这是一部需要耐着性子才能看下去的小说,我说的是张承志的中篇小说《海骚》,写于1988年。我在大学的时候,张承志是以他的《黑骏马》、《北方的河》闯入文坛并著称于世的,以后再没听到他的反响,但他写草原、写北方的笔调留给我的印象是不可磨灭的。后来耳闻他“格涩”得邪乎,似乎是说高傲得了不得,我就不得而知了。读完《海骚》,我大惑不解,根本没弄明白它的意思以及它的意义。草原三代人的血性我还能略微感觉到,而北海与美苏舰船对峙又是怎么回事呢?中国的侦察船跑那儿去干什么?跟美苏有什么冲突?我读小说还局限在看故事的水平,实在理解不了这篇小说除了想以诗表达草原的回回暴烈的民族激情外,还能说明什么?这样一部小说,让人喜欢太难了;写这样小说的作者,让人接受也同样难——写大多数人理解不了的东西,是为了表明自己阳春白雪吗?

 

昨夜,发现一篇迟子建的短篇新作,《五羊岭的万花筒》,虽不算上乘之作,但读着愉快享受,而白天里我看的那些简直是遭罪——网上看到演员孙海英在电视上发飙放炮,好像世界上就他懂艺术,别人都是装洋蒜;他是不是有点儿老年痴呆、上赶着找骂呀?读者朋友们,让那些自以为艺术的人自个玩去吧,不理、不看他们,他们就得气死、饿死!

回过头来还说迟子建,真佩服她的才气,真有故事,还编得那么严丝合缝、滴水不漏,真实平常的生活小事到了她笔下这么一“聚堆儿”味儿就出来了。迟子建天生就是写小说的,她的散文虽也不错,但不如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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