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迟子建吟唱......
(2009-04-14 20: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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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子建《原始风景》《香坊》《逆行精灵》《百雀林》杂谈 |
分类: 读书 |
梦里与父母外出旅游,山寨、城镇搅和在一起,而母亲变得年轻起来,脸上的皱纹都消失了……我们来到老开的公司,我与老
一起接待来自香港的几位客商,洽谈一个项目。老
的公司也兼住宅,一间小屋里挂着一件件待客穿的西装,另一间做为餐厅,后院摞着一排排要晒成干菜的茄子。我们喝着粥、吃着简单的饭菜觉得很香……
老天变脸了。狂风卷来阴云驱走了早晨的光明,刹时控制了天空,枯叶被刮得似麻雀一样贴着地飞、塑料袋像小狗一样转着磨磨儿乱跑,雨点裹在沙尘里星崩儿地掉下来,空气里立时有了土腥气。雨下了有一个时辰方住,阴云又闹了一会儿,太阳一下子跳了出来,书房里一片金光——狂风愈刮愈烈!
浴室还是没有热水,我习惯养成了便不会改变,冷水浴(以前也曾有过,现在看看还能挺得住否)可以考验考验身体的耐受力——哼,没事儿,咱这体格还行!
在网页角落里,我惊喜地打开了好几个迟子建小说的链接,其中有几篇——如《香坊》、《旧时代的磨坊》是十年多前的作品而我还没读过呢!——赶紧拷贝下来收入书库。
迟子建的小说《花牤子的春天》,勾勒出东北农村的一幅风俗画,娱乐性大于艺术性,在迟子建的小说里属平平之作。写于1991年的《旧时代的磨坊》更似练笔的习作,模仿的痕迹很重,这不是迟子建的风格。
重读一遍《百雀林》,仍觉十分有趣。
迟子建的《香坊》不是我以为的哈尔滨的那个香坊,小说的年代虽然淡化,还能看出应是日据时期。这篇小说在文笔上仍是“迟风”,但我觉得有些太刻意叙述的古味,有些细节显得牵强(亮铜出门寻访香炉的突兀),并有拔高主题(香炉失而复得的象征、为了“抗日”而火烧香坊等)的痕迹。
迟子建这个作家功力了得啊,感觉与捕捉力太强了!......一伙素不相识的乘客因雨滞留,每一个人的故事连缀到一起就成了这篇非常精彩的《逆行精灵》,令人叹服!
在迟子建眼里,一件小事也能点化为小说中的细节,我咋就不能呢?很多意思已被表达过无可计数个年代了,可在她的笔下却还是新鲜的、带上她独有的气息了。重读她二十年前的文字我也没觉出稚嫩之感,说明了她在那时就已是个走向成熟的作家了。于我而言,刚刚写过的东西回头再看还时常羞惭,这并非是此刻的我“成熟”了,而是我从来就没写出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她写的那片土地——漠河——我去过,因时间不算久远印象还挺深。我没看出那里的河流、田地、树木有什么特别的,而迟子建则给我们呈现出一幅幅动人的风景。比如她的外祖父——姥爷,不过是个极为平常的老头,可是在她的笔下就成了一个闪光的形象;《原始风景》里的众多小人物,无不镀了这样奇异的“极光”——对那片土地来说我只是个旅游者,可我在自己扎根过的土地上也没种出庄稼啊?
风景在心里,在想象中。你梦想着有朝一日置身某个理想的天堂,比如有人幻想着住进迪拜的七星级风帆酒店,不知他想到没有,那个风帆是因你遥远而成了眼里的风景,当你真的住进去的时候,你失却了风帆,得到的只是一张舒适的床——这样的床哪儿都有,只不过比你平常睡的豪华些而已。
我们的肌肉腐烂了,而骨头成为化石;而今我们只能变成骨灰。肉体的存在没有化石的证明便有些虚无缥缈。骨头的重要在于肉体存在时它所呈现的“骨气”,骨头若能化为骨气会比化石更能悠久地传世;倘若没有这股气,骨头也会腐烂的。
有时历史被喻为正弦波浪似地向前发展,时间的确是在向前不停地流着,可是某些历史阶段未必就先进一些,有的倒退了,有的在原地踏步。现在好提与国际接轨,或者说与美国模式接轨。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社会模式并不完美,我们决不应该照葫芦画瓢般地照搬过来。人家得病了,我们也得跟着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