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不懂的《羽蛇》
(2009-03-10 15:4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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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蛇》徐小斌杂谈 |
分类: 读书 |
3月5号,看完《高兴》之后,我打开收藏夹,面对藏书犹豫了一会儿,最终点开了徐小斌的《羽蛇》,因为下面有许多对此书的叫好声。
这是本以女人为主角的书。读罢三章,我的头就被这几个年代不同而性情怪异的女子给搅乱了。她们混淆在一块儿,一个个古怪得不近常情,有时分辨不清谁是谁,甚至连作者自己都犯了笔误——第三章《阴爻》中把玄溟写成了若木:“鹤寿和玄溟借助于国难结束了婚姻,虽然并没办什么手续,但实际上已经天各一方了——若木带着一对儿女南下,鹤寿顺水推舟地把妻子儿女推走了……”
这本书不对我的口味,不过又想,既然翻开了,就看下去吧,善始善终吧。
神经质总是令人讨厌的,特别是一个女人,阴鸷狠毒,行事怪异。这样的多愁善感一点也不好——这是我对若木的印象。
《羽蛇》写的神神叨叨的,看着很乱,反复变换视角的结构是我不喜欢的,耐着性子看了一大半,还是喜欢不起来,更没觉出哪儿好来。小时候画过一张画的羽竟然在伤愈之后一下子画出让画家叹为观止的羽蛇、变成了画家,会有这样的事吗?我觉得只有蹩脚的作者才这样写,如同只有蹩脚的画者那样去画一样。人物的对话都是真实凡俗的,此外全都罩在云里雾里。这样的写法就能更真切地“表现出人的内心世界?”有明朗的语言就能把事情表达清楚,偏偏要说“鬼话”,营造所谓“神奇的效果”,其实不就是哗众取宠吗?
《羽蛇》总算到了最后一页,一直没改变初始的感觉:我不喜欢此书。女人是此书的主角,每个女人都被戏剧性地巧合进一个家族里,尽管她们有的不知道彼此的血源关系。
书里太多让人不明之处,比如,羽是怎么去的西覃山又是怎么回来的?莫名其妙的刺青情节太过离奇,上世纪的六十年代、尤其是庙里怎么还有“性交刺青法”?梅花的土匪丈夫安强被车撞折了腿是怎么逃生的?诸如此类的迷团在书里不时出现,许多不合常规的事情使人难以置信,也搞不明白作者想要表达什么。如果说她是在试验一种新的文体写法,那也是失败的,而且这样故作神秘的形式并不稀奇。我不会再去重读,不管今后它会有什么反响;受此影响,我可能也不会轻易翻开徐小斌的其它小说了。
下面是该书的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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