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跟今天两天开会，公司机动设备管理座谈会。

昨日上午的会议在卧里屯宾馆进行，与会人员有：公司分管设备的副总经理、机电仪副总工程师、机动处处长、电管处处长，各分厂设备厂长、机动科长、机电仪副总工程师，计百余人参加。

会上放映了一年来发生的典型设备事故案例的幻灯片，之后由相关的领导讲评。上午的会议内容与电仪没有关系，那电仪人员也只能坐在那儿“陪会”，维持会场应有的样子。会议前半段人员还整齐，后半段很多人出出进进，空了很多座位。会上讲的与我的专业毫无关系，旁听的同时埋头看《孟子》，亦在半懂不懂、半知半解之间。

至午散会，搭车回家，煮了24个速冻水饺，食毕，进厂。

下午分专业进行分组讨论，我所在的电气组在公司2-1会议室，参加人把各厂机动科电管员及车间主任也扩充进来，相当于开以往的电气例会。组织者也的确把这个座谈会当成了例会，在几个人发言之后便开始了长篇大论地讲话，经常提“我当厂长的时候、我当主任的时候”如何如何。

我不想发言，因为没啥说的。

此前，上头出了十道讨论题，我感觉题目太大、太空，谈不出什么新玩艺儿。不过会议是不会冷场的，总有人发言的，有人说“还是先讲好，要不往后就没讲的了”——只要是这样效果的会，那就是百分之百的没用的会。化建公司的人讲得很好，既表示要为生产厂做好保运服务，也讲出了他们单位的难处，得到大家的理解。

晚间，所有参会人员坐满了水汽厂的职工食堂大厅，东道主水汽厂还请了一些演员表演歌舞助兴，该厂的设备厂长也上场“载歌载舞”，歌词是他现编的，特为肉麻地歌颂“敬爱的*总”。这顿聚餐整得跟婚宴似的，当领导们挨桌敬完酒后，人们便起身往外走了——晚宴在六点钟就散场了。 

次日——也就是今天，我顶着呲脸的寒风走着去卧里屯宾馆，晚到了十分钟，坐在后面。今天上午主要由各二级厂做工作汇报，更加无趣。会场的后半部分座位都空着，很多人没来。坐在我旁边的一位一直在打盹睡觉，此公定是昨晚喝酒打麻将整得太晚了。我拿本《读者》在看，借会场休息之机便退场了。

下午，会场移到公司办公大楼的2-2会议室进行——这个会就该在这儿开，不明白为什么舍近求远、多此一举地跑到宾馆去开。处室总结发言后便是领导做“指示”，副总经理的讲话近一个小时，下半场到场的总经理倒没讲多长时间，但在我看来全是废话——他们讲了这么些年的套话没觉絮烦反而还讲出了趣味？领导们沉醉于他们高屋建瓴的讲话，把开会当乐趣，时间长了可能就以为这就是行之有效的工作。

散会时正好五点，我走回厂里又走回家，吃喝已毕又走回书房——天真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