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如怪兽一般叫了一夜,天明犹未善罢甘休,仍然对这个以人为主宰的世界不依不饶。狂风不但肆意地撅折树枝和人为张挂的物件,还强迫要走的冬天杀个回马枪。行于道上而冻耳,居于室中则厚衣袖手,间以蹦跳而暖身,此与严冬何异?风自窗隙入,帘为之乱舞,遂有寒屋。出得门来,竟觉走廊暖风扑面——吾屋之温度竟不如走廊矣!家去之前又复将帽系于衣上,此帽几次取下戴上,可见吾地冷暖无常也。大庆还是幸运的,你像沈阳受到一场56年不遇的暴风雪袭击,整个城市跟被雪埋了似的。老天爷近些年来脾气太怪了!不知此次寒流何时得过,“天气在线”竟也无告,点而不开似亦被风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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