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瑞的歌想到一点快女
(2009-07-16 23:3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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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在快女炙热,另类的曾轶可受到热炒的时候,我却在听陈瑞的歌。按说我已经过了听歌的年龄,更遑论歌迷了。然而自从在一个逝去博友的背景音乐中,感知了她的歌后,便不由自主地喜欢上了。
音乐与人的天性有怎样的联系,是学者的研究课题。但风声水吟、鸟鸣林涛,虽儿童也会聆听的。自然的声音是天籁,人类的音乐是后天的加工。但是这种加工的声音,却能更好地表达人类的情感。我的听歌水平,大约也是出自天性,没有理论垫底,只是跟着感觉走。
也许因为听惯了流行乐坛上那些甜甜蜜蜜,娇滴滴的声音吧;也许因为过多地品味了那些高亢激越,悠远嘹亮的演唱吧,偶一听到陈瑞那略带沙的嗓音唱出的歌,便陡升一种别样的感觉。仿佛被一种悠远的沧桑,流逝的伤感震撼;又仿佛被一种磁性粘附,被一种穿透力射中,
陈瑞嗓音中的那种沙,内蕴着一些凄婉,含蓄着一些缠绵。不似刀郎在沙哑中传递出的那种天苍苍、野茫茫般的苍凉,草原牧歌似的奔放。听陈瑞的歌,如低沉的天际中闪烁的几点星光,夜幕深处传来的浅浅低吟。让人心中泛起一股怀旧的凄楚,流逝的感伤。
陈瑞歌能不能唱红在这个娱乐的年代,不该我的事,我只是自己愿意听。在这个被无奈的消遣,苍白的快乐,掩饰的浮躁岁月。人们看似在追求独立风格,独特个性,实则扎堆儿的起哄,一窝蜂的娱乐,形成了一个简单近乎荒唐,轻浮近乎肤浅的快乐大集市。鱼目混珠,乱七八糟。
曾轶可这个女孩,随着一个叫“绵羊音”的词,被炒得爆火。或是天使,或是魔鬼;或是鲜花,或是丢鸡蛋;或是叫好,或是喝倒彩,这个小女孩很是让人抓狂了一阵子。这种现象的出现,大概在所有的选秀节目中都有。在一个娱乐的时代,众口一词的事情很难出现。想要众口铄金,也不靠谱。一不小心,铄出了铁,也不好意思。
人的嗓音天生不同,又由于后天的履历不同,对歌的感悟不同,唱出的歌也就难免各不相同。先前的时候,有人觉得周杰伦唱歌咬字不清,像念经,感到不舒服。但周杰伦也就靠这种演唱风格,走红了、火爆了。其实无论正路子还是野路子,都要走到歌坛上,暴露于人前,裁判权在听歌的人。
听歌的人愿意听则听,不愿意听抬屁股走人,来去自便,犯不上怄气。只需要给歌者一点善良,一点包容就可以了。别捧杀,也别棒杀。当然,也犯不上故作硬汉,或恶语相加,或居高临下给予同情和怜悯。歌者需要给人带来愉悦,而不是折磨。曾轶可能不能立足歌坛,在于她的造化,也在于时间。
歌者各有特色,听歌的,也因人而异。每个人的履历不同,知识积淀不同,对歌的感悟也就不同。我喜欢陈瑞的歌,因为她歌中的那种沧桑,能唤起我的共鸣。常常是听着听着便感伤、便落泪。当然这也许是老人共有的特点!爱感伤、爱落泪。
我在那位逝去博友的背景音乐中,听到的是一首叫做《新白狐》的歌。那歌的前奏,烘托着那种环境,很有一些来自远方的神秘,凄楚的悲。在这样的前奏引领下,陈瑞那来自更远的声音,开始了聊斋式的讲述。滚滚红尘中,一只孤独的狐,在倾诉着爱,倾诉着命运的抗争。
那种超越时空、略带沙磁的嗓音,沧桑凄婉独具魅力的诠释风格,真个把首《新白狐》,唱得天人合一,人歌合一,歌情合一。让人在古老的声音中,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性感,别样的诱惑,别样的情。就陈瑞歌中的那种沧桑和厚度而言,似乎别的女孩所不具备,大概也是一种另类。
陈瑞的歌,对那些有一定社会阅历,有点年龄的人也许是一种吸引,但对那些要把娱乐进行到底的人,却未必喜欢。灵魂的歌者,能在音乐的理解中,驾驭自己的歌喉,升华自己的歌。我便在《新白狐》中,听到了重生后的平和,爱的力量,也在冥想中,看到了我的博友一路走好!
正是因为有了这首歌的感动,我才又找到陈瑞的许多歌,慢慢听。别人愿不愿意听,是别人的事。凡事不能求一律,百花园里百花开,才养眼;百鸟园中百鸟鸣,才动听。蛙声蝉鸣,蟋蟀振翅,雨打芭蕉,风吼林涛,皆音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