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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末,应《印刻》杂志之邀,到台北参加印刻文学夏令营,给小说组上了两堂课。如此认真站在教室的讲台上讲小说,是从前没有过的经验。不是面对读者,不需要谈及自己的创作,而是越过这些单纯地谈论小说,是非常自在的。
不过更珍贵的,还是在结束课程之后与朋友们谈小说,算塔罗,互换故事的几个夜晚。在那些欢乐又哀愁的夜晚,我几乎忘记了自己是第一次来这座城市,甚至丧失了游历的兴致。我只是坐下来,说话,以及听他们说话,这完全是一次言辞之旅。有一次我们说到酒吧打烊,就移到街边的路阶上,盘坐下来继续说话。关于十年之后的愿景,或许活200岁才能完成的小说,割裂与交汇……
我和淑雯各自为自己的心事算了一次塔罗,彼此唏嘘一番,又各自回到自己的路上。当然,我们都很艰难,不过这艰难正是我们路途中必不可少的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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