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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善寒暄,遥不可及的问候,在我看来,也是没有意义的,于是回来之后,没有就再也没有与越南的姑娘联系。这似乎是我一贯的情感方式,相处笃深,用尽气力,此后倘若时过境迁,或是自觉大势已去,便会戛然而止。越南的姑娘却非常宽容,没有责备,只是一如既往地惦念着我。这般相待,我并不奢求,只是希望那些故人不要怪我。所有流于形式的清浅往来,对我来说,都是一种对记忆的稀薄。我宁可不要。
前日有人说起心里的陵墓,我内心一禀,随后又想起那本过去很喜欢的书。《情人们的陵墓》。那个纵身一跃,从楼上跳下来的美男子,艾维尔·吉贝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