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未艾娱乐 |
距离情人节不到一月的时间,湖南一自称先锋的诗人雪马意欲花万元巨资,招募处女担任行为艺术模特举办诗歌与行为艺术活动,以打造一个浪漫而前卫的情人节!此举还有“先锋性”色彩。
耐人寻味的是,雪马在招聘条件中规定应聘者“必须性别为母性;必须为处女;必须为行为艺术处女;必须时尚、前卫。”其他几点无可厚非,但“必须为处女”就让人难以理解,不让人产生质疑才怪。
我以为雪马无非是炒作,从诗人裸体朗诵的所谓行为艺术,到如今诗歌的落寞,确有诗人们进行炒作的嫌疑。但当雪马一再声称此举不是炒作,也“绝对与性无关”后,我发现雪马在试图让处女模特象征诗歌纯洁的同时,他内心并不纯洁。一个内心并不纯洁的人,才有不屑非处女的情结。
不过,正因为担心遭置疑,雪马才在首要条件上称“必须性别为母性”,这个意思是作为一个儿子,他不能鄙视生养自己的母亲。但他又不能不对“处女”有所期待。歌颂母性光辉的诗歌,我们能吟咏的不少,但既然是母性的,就是有非处女特征的女性,把这个跟处女相区别,显然是对母性的不尊重,也是对诗歌的不尊重。雪马是想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先锋的童子诗人,这样他才可以匹配处女,换而言之,他是借招处女模特表明自己是一个从身体到骨子都纯情的诗人。这其实是一种自恋的表现,折射出一个人内心的苍白与“脏力”。
以行为艺术的名义,做并不厚道的行为,不是一件值得张扬的事情。我倒真希望雪马只是炒作,而不是动真格的。因为炒作可以理解,可以被宽容,但拿处女说事,就是反证自己的肮脏。这样的肮脏是建立在伤害“非处女”包括所有“母性”的基础上的。
我现在无法预期雪马的诗歌加处女模特的“行为艺术”会取得成功,但我能想象雪马的诗跟处女的“纯洁”不会很协调,这个跟他自己公开的“代表作”联系在一起,就不难看出一些端倪,比如他写过《我想抱着女人睡觉》、《乳房开花》、《手淫三部曲》等,他在意淫诗歌的同时,是否在意淫处女,他自己比谁都清楚。不过,我很欣赏他女朋友对他行为的支持,我在想,如果他女朋友能参加处女模特行为艺术活动,是不是可以节约万元呢?当然,前提是,他女朋友也必须是处女。
写到这里,我很担心那些为先锋诗人打着处女旗号投奔而去的女孩,是否要被验明正身是清白之身,而这个程序如何操作,是否有侵犯隐私之嫌?也许是我多虑了,但我还是愿意提醒雪马,想玩浪漫,不妨先想到难以预测的后果。
前一篇:一个买梦的女孩如此拒绝诱惑
后一篇:面对呼救,我竟然懦弱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