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说的是最近的事。
最近也不知道是人生大方向上要有变化还是踢球踢多了,该包包变型了,里面的坏水在皮肤之下向半圆型外倾泻了一些,摸上去稍稍有些疼。去医院看了一下,那个医生看了大约0.5秒之后就告诉我“做个小手术割掉就行了”。我觉得该包包对我还是有一些价值的,就说你不想再听我说说吗?他让我说了一会儿,然后说“做个小手术割掉就行了”。
我拿着他开给我的手术单子(果然是个小手术,手术费40元)直接回家了。
我每天在家自力更生,每天上药盖纱布,踢球也暂停了一周。但是它没见好,反而愈演愈烈,变成了一个直径10厘米、高2.5厘米左右的红肿大包包,一碰就疼,睡觉的时候不能向左侧躺。今天早晨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自己拿了剪刀、纸巾、热水和二锅头,关上房门打算自己捅破了它。
怎么说呢,在自力更生的过程中,我又放上了prodigy的唱片,在hi曲中喝了一瓶可乐抽了半盒烟,疼得我几乎变成了一个受虐狂,深深地认识到了那些自残的人是如何自得其乐的……折腾了整整2个多小时,血手纸赞了一桌子……
没办法,去医院开刀吧。我们家那谁陪着我去挂了号什么的,等到真动手的时候,手术师说“医生没有给你开麻药吗?”
我想起上午的惨剧,赶紧说“谢谢您先帮我打上,钱等一下补齐。”
然后手术师说“打针的时候有点儿疼,忍着点儿。”
然后真的很疼,堪比上午在家的自残经历,浅吟了一句我操冷汗就下来了。
然后就结束了,手术师还很善解人意地给我看了一大团混着血水和坏水的不明物质。怎么说呢,去除坏水这个事,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比较妥当。
本来很想跟手术师握手以示感谢,提上裤子以后又觉得好像和气氛不太搭掉,遂作罢。不管怎么说,头一次觉得医务人员的身上散发着一种类似于崇高的气体,虽然也不是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吧……决定了,反正明天还要去换药,明天再跟人家仔细说谢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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