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半瓶白酒,似乎是上次来客人的时候打开的。瓶口留着些酒味。
正要放回去的时候,脑海里一闪念,忽然出现大漠风烟,一骠人马在马上仰天喝酒的壮观景象。霎那间便热血沸腾了,手掌在桌子上一拍:人生在世,岂能不识酒味?
想到了便做,飞快地拧开盖,一股浓香扑鼻而来,恁的好味,怎么以前从来没想过要喝它?
左右打量无人,拿了杯子到了一小杯,香气越发流溢出来。撮上嘴去抿了一口——真正的一小口。
亲娘咧,这是液体吗?一点也不柔和,倒像是滚烫的碎玻璃渣,一路滚下去,直落到胃里,途经的地方全都似乎脱了一层皮,火辣辣的很是难受。
伸出舌头,手掌对着舌头扇了半天,感觉自己像只猴子。又用水漱了半天,才慢慢恢复过来。
这酒果然不是人人都喝得的!
记得了,这并非是第一次尝试,此前也有许多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转眼闻到酒味,又好了伤疤忘了疼。
打量透明的酒瓶,鼻尖仍旧是异香扑鼻,实在难解:闻着这么香,喝起来怎么就变成了凶器了呢?
胃里火辣辣的感觉停留了许久,一股刀子般的感觉通过食管直冲上来,想起前人早有教诲:酒是穿肠毒药。此言诚不谬也:)
但是喝这毒药的人可真多啊,肚子里藏着什么比毒药更可怕的东西,要毒死它们吗?(这句话会不会让俺遭人追杀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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