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黑暗中的废墟,是唐英的宝库。
此刻是凌晨两点,商业街上的霓虹灯减弱了许多,丁字巷陷入黑暗,废墟上只笼罩着微弱的光,几步外便看不清对面的景物。即便如此,唐英依然小心谨慎地猫着腰,轻手轻脚地用一根木棍翻开瓦砾。她腰间的口袋依然瘪瘪的,翻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只翻到几只破旧的闹钟。但这已经是意外之喜了。这片废墟在此存在了将近半年,早被那些垃圾虫们翻捡过不知多少次,还能剩下些残渣余孽给唐英,简直是奇迹。
唐英将木棍探向一块水泥板,用力将它撬起来,在底下找到两只被压瘪的易拉罐。她刚要伸手去拿,便听见了脚步声。她立即将身子缩下,蜷缩在残砖剩瓦之间,一动不动。
那脚步声从商业街传来,渐渐靠近了废墟。唐英习惯性地竖起耳朵辨别那脚步声主人的性别和身高体重,然而这回却完全分辨不出。她从未听过如此千变万化的脚步声,前一秒钟还是徐缓从容,后一秒钟就急促如同鼓点,再后一秒又变成了少年轻快的奔跑……脚步声不断变幻,节奏也在不断改变,不像是一个人的脚步,倒像是不同的人发出的声音。这声音让唐英感到疑惑,她好奇地将头微微从遮住身体的水泥板后露出来,便看到了
标签:
杂谈 |
四年前,我在另一个城市教书。当时刚刚毕业,收入不高,便租住在附近一套价格低廉的出租屋里。租屋的老板是个女的,名叫段梅。她家里的房子也不大,两室一厅,她把其中小的那间租给我,她和儿子住大的那间。她的儿子名叫段林,那时候刚5岁,长得又黑又瘦,一双漆黑的眼睛经常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别人,常常看得我心里发毛。
我从来没见过段梅的丈夫。
刚搬进去的时候,我不知道情况,随便就问:“段林的爸爸在外地工作吗?”这句话一出口,母子两同时变了脸色,用一模一样的凶狠眼光盯着我,仿佛我犯了什么忌讳。我当时就吓出了冷汗。
“死了。”半晌,段梅才冷冰冰地说。
直觉告诉我,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真相会那么复杂。那以后我再也不敢问这个问题。
段梅是个不好相处的女人,她性格暴躁,动不动就发脾气,浑身上下仿佛都填满了火药,随便一点小事就能让她怒火万丈。住进去没两天,我已经被她骂了两次,气得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要不是刚毕业没积蓄,又不想依赖家里支持,我早就换个地方。现在,这地方是我所能找到的最便宜的租屋,再大的委屈也只能忍了。
幸好还有段林
标签:
杂谈 |
第一天
我在醒来的同时,感觉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哀伤。无法分辨它的来源,仿佛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人,我下意识地从枕头边的烟盒里抽了一支烟。这个简单的动作让我全身都疼痛起来,变换了几个姿势,肩膀和大腿上的疼痛丝毫没有减轻,反而变本加厉。我压抑住心头潮水般涌来的悲凉之感,坐了起来。
床头是亮晃晃的窗户,两扇玻璃窗没有销上,像两片翅膀般敞得无影无踪,黄昏前斜照的光照红了窗棂。我对着窗户吐了一口烟,头脑慢慢清醒了。
乔北死了。
记起这件事,胸口猛然胀痛了一下。
看看时间,已经6点50了,葬礼在8点钟开始,还来得及。
我把脚垂下床沿,左大腿好像猛然被谁用力扯了一下,疼得我几乎叫了起来。低头一看,靠近膝盖的地方有一大团乌黑的伤痕,按上去只是微微的胀痛,但一动就疼得受不了。斜眼看看肩膀——同样如此。身体上其他地方陆续找到更小的伤痕,看起来我仿佛被人胖揍了一顿。
谁揍了我?一边穿衣服,我一边考虑这个问题。
上午还是好好的,我在这房间里看了整整一上午的书,然后吃了盒方便面,接着就睡了,一觉醒来,身体上就留下了伤痕。
标签:
杂谈 |
标签:
杂谈 |
读完快刀的《廪君遗骨》,我脑海里便浮现出标题所说的几个字——马不停蹄的惊险。像目前流行的所有探险小说一样,《廪君遗骨》里体现了诸多探险小说必备的元素:遇险、挣扎、脱险、再遇险……循着这样一条震荡的曲线前进,阅读的过程充满了过山车般的刺激。从《鬼吹灯》肇始的中国探险小说,从来都与中国的神秘文化紧密不可分,而这片古老的土地如此博大,其中的神秘元素取之不竭,再加上作者的后天创造,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读者无从分辨其来由,只能沉溺于作者们恣意汪洋的想像力之中。也正因为大多数探险小说都是走的《鬼吹灯》路线,久而久之,不免产生了审美疲劳,无论遇到怎么样的危险,主角终究是打不死的小强,起初那种揪心的感觉已经逐渐淡去,到了现在,探险小说要胜出,必然需要另辟蹊径。
快刀的《廪君遗骨》,说是独树一帜或许过分,但毫无疑问的,他的想像力与众不同。他虚构的每一个细节,看起来都并不壮丽,不像其他同类小说一样带有震慑力,然而却显得那么真实可信。看书的时候,我曾经问过他:“这些是真有其事吗?”当然他的回答是否定的。他同样是采取的虚实并用的虚构手法,虚构的成分远远大于实际。但正是因为他的创作手法平实质朴,缩
标签:
杂谈 |
标签:
杂谈 |
标签:
杂谈 |
标签:
杂谈 |
标签:
杂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