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你,我输了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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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珮空归梅子情感 |
分类: 闲言碎语(纯粹呷凉白开) |
对所谓的“共鸣”说,不是青蛙,不是手风琴,何来共鸣。
将喜欢过的歌都放到了播放器里,中文英文法文一大堆。若说女人的每件衣服都有一个故事,那么这每首歌也对应了我的一段时期。重新听到那些调子,就像看画报。黑白与彩色,欢愉与哀婉,一页页翻过。
真的唯剩叹息。
万般念想也只能轻轻翻过。
她们说在我楼下迪厅,要电话我不。我摇头。
第一次出现在迪厅的台上,屏幕上是我巨大的面庞。背对的我并不知晓,只是懒洋洋的抬手动脚。乔说,你被发现了。那又怎样。我近视,谁也不认识。
我享受这种模糊的感觉。心安理得的在不想打招呼的时候装作不认识。只有在陌生的城市,我才想清晰的看。看车次和路人,看接站的朋友。
很多习惯并不好。也不想去改变。只有宠我的人能谅解我。而谁能宠你一辈子?从你如花的十六宠到白发的六十。凭什么又要宠你。难道是无望的爱。不是。什么也不是。
他们只是觉得我就这么销声匿迹。真的不值。想让我开心的,开心的活每一天。宠一个人也累。
那么,就放开。
我穿行在任何地方。一个人。吃快餐,逛商场,看书,走在路上。对所谓的“共鸣”说,不是青蛙,不是手风琴,何来共鸣。很小的时候,以为孪生会解决这个问题。长大后丢了这个念头,知道,每个人只能有封闭的心脏。
不然会失血而亡。
所以要将所有的秘密藏在心底。嘘,不说。对庙宇院里的那棵大树洞也不能。
输了你,我输了全部。
我不是个爱赌的人。除了赌气。但赌气却能输了全部。望着被我用赌气离弃的人和物,千转百回不能自已。摔碎过刚拆封的化妆品,摔坏过刚购置的首饰。书、衣、包,无一幸免。
但你是唯一幸免的。
你在我举起你的时候,跃身而走。非常利落。身段尤其的好。我不由得怀疑,这是你惯常的动作。
以前每次写两千五,后来一千五,再现在五百。我给每篇五百都取了一个好听的标题。那些半截子们很能吸引人,但没一个是完整的故事。
他或者她都是嘎然而止。
有的在5路车上,购物不归。
有的在谈判桌前,铿锵有声。
有的相拥而泣,却不知下场该合还是分。
他们都是笔下的玩偶,掌握不了自己下一步的去向。我也不给他们一个去向。因为这都只是一页一页的画报,一首一首的歌,一段一段的场景。
很久不写有类文字了。有人说,一直读你的文字,只是前后风格不一样。
我断了那种可以让人窥见内心的文字。偶尔的一段,也被我调成很小的字体,或者存在十来分钟就删除。
敞开的心脏会失血而亡。
便去找古代的故事,别人的故事,讲给自己和大家听。小时候,院子里有个大叔,傍晚总是提着灯出来,我们就端着碗围成一圈听。
讲的好与坏没什么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傍晚就可以这么打发掉。劳动一天的疲倦可以用大笑结尾。而且这些故事或者悲伤或者凄惨都与我们没关系呢。
写这些故事的时候,我就是那位大叔。
可终于,我成了故事中的角色。
与那些悲欢有了切身的联系。
我后悔不迭,因当时年纪小,不能完整的听完故事,不知道怎么面对曲折的情节。现在只好用自己的直觉,完成每一幕。
星期五的时候,每个出办公楼的人都说。好快。可我们向往这个下午。收拾好文件和背包,转身离开。不带一点不舍。
这样的情景大约也出现在医院、监狱类似的地方。
但生存的地方更多的是不能毅然离开的。不能说不的。不能绝袂而去的。
不能摔的。摔了无法购置到相同的,摔了无法修补的。
比如你和我的一切。
我喜欢看到你仓皇逃窜的样子。逃走又内心在频频回头的样子。
我假装不知。只是因为,我在原地不动。唯一的动作是加固了心脏的高墙。
从此我也出不去,你也进不来。
我在深夜听键盘的声音,听雨声淅沥的声音。甚少再听乐曲的声音,而我的五官,也再没出现在大屏幕上。被人发现。
我依然模糊的看着。
偶尔内心恐慌。
偶尔有心悸。
拜你所赐。
我们还有一个收获,互相用尖刻的手段说,你,并不是我的全部。
所以,标题并不成立。是伪命题。
一千五百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