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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感悟环珮空归梅子我们也有更年期姜文安妮于丹 |
分类: 梅眼横飞(允许片刻挽留) |
有雨淅沥。冷了。这场秋雨终结掉了夏,也终结掉了我的一些情结。
记得刚读到安妮新文字的片断,总觉得失去了原来的凌厉与惊心。现在才懂,她是长大了,需要蝉蜕。黑暗的青春从此呼啸而过,而相关的纪录也将被遗弃。
如今她心开莲花。虽然这莲花的追随者并不如前。她也甘愿。我也有甘愿。只是不可说,一说是错。
看到姜文在《时尚先生》九周年纪念刊上仰头大笑的样子。盛年的男子,他四十三。有资格说他年轻时,太阳下的新鲜事是积极、进取、轻狂和慌张。
是的,年轻的慌张。我甚为同意这个说法。
在于丹的访谈上,主持人问,你当选美丽五十人,觉得合适么。于丹说,美丽的外延扩大了。虽然她并不知道当时有怎样的界定方法。前二十年,我们的美丽是父母给的,在以后的岁月,我们的美丽靠的是自己知识的积聚,个体的特性所散发的气质。
小时候,从没人说过我美丽。于丹这么说。很婉转的表达了她的美丽历史,在《论语心得》前,是一块化石。
这一刻,她让人心疼,她是慌张的。不论她在镜头前,在讲台上有多少的侃侃而谈,对于从前美丽,她还是慌张的。自信之美,就是自信之美。天生丽质,就是天生丽质。不可混同。
于丹的论语心得也并不让我满意。在我看来,若能重新开始,她将有更充足的准备,将论语演绎的更深刻。
百家讲坛上的她,和由此引申出的辉煌,也象青春期的黑暗。不经意却又是必然的,从她的躯体上滚滚碾过。
不能抗拒,不能阻止。这一段轰隆隆的记忆。于丹说,她想象以前一样,安宁的站在讲台上,看着学生。我对她论语的一点不满自此冰消雪解。
姜文访谈里的一句话“那时候永远是盛夏,大晴天。太阳总是有空出来伴随我们,阳光充足,太亮,使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一晃14年就过去了……,《太阳照常升起》。”
一晃十来年。太阳照常升起啊。
姜文的北京人在纽约,就这么过了。如今的他胡子拉碴,肌肉发达。到摄影棚时,穿着最简单的T恤,短裤,拖鞋。但一样是时尚先生。
安妮的八月未央也如小女孩子跳橡皮筋一样,蹦过去了。照片上她依然清瘦。
而于丹的美丽定义,在她和颁奖司仪的对鞠躬中结束。她那一声“谢谢”中气十足。
太阳照样升起。他们将继续忙着生活,演戏,写书,讲课。只是“永远是盛夏,大晴天”的日子不复来。
而我们这样普通人的慌张,一样的在躯体上有痕迹。更因为不能表达,不能明白的找到,显得更加手足无措。对于美丽的外延,我们掌握的艰难。
可是,岁月的交替和季节的交替一样,迅猛而来,并不愿等我们慢条斯理的去准备。于是,我们会中暑,会感冒,会肠胃有异。这就是我们年轻慌张的症状。
我们在这些症状中努力的挣扎着,计算生活必需品的价格,赶场去参加一次次的考试,面对复杂的人际进退维谷,房子买不到,病要生,爱情成了速食面。
都说更年期要原谅,可我们年轻的慌张期,谁肯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