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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日，绿灯停。
(2007-04-01 10: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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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谁谁。 |
分类： 梅眼横飞（允许片刻挽留） |
文/环珮空归*梅子
昨儿我查了下，2006年4月1日，本博无记载，但前一天和后一天都写过。2005年4月1日，想来该在另一大博写过，已被全部删除。2004年4月1日，恩，太遥远的日子，也许在更久远的一个地方涂鸦？
这一天，本来和前一天后一天并无区别。想愚弄，并不需要等待时机。一个庞大的阴谋，需要酝酿。而一个小的玩笑，每天都有。
推开门，地上是一扎一扎的啤酒瓶，三五似曾相识的面孔。我们彼此客套，我保持着微笑。但还是有人对我说，你一回来，我就紧张。我换掉外衣，裹上披肩出来，说，那么你们一定有阴谋瞒着我咯。
没有。我只是不知道常在街头看到的那个女子是你，而且住在这里。
现在知道了吧，可是你醉了。说完，我从他身边走过，到了卧室。他还在身后追问，为什么你要绑那个样子的发带呢。
呵，为什么，难道不好看么。我想搭讪该结束了，关门，卧倒，然后继续看那本看了很多次的书。
幸好，我只是精神上有点洁癖——这是懒人的借口。但也并不想让人呕吐到地板上，因我常赤脚的走。那样的话，即便战场事后被打扫干净，也会有幻觉。好在，好在，大家见我就紧张，所以都忍着到洗手间。
但是，一部分人还是喜欢邀请我一起去疯一场。醉，和呕吐。说莫名其妙的话。可是，2007初一一过，我已退出，不再喝酒，蹦迪。我从不醉，而大家时常对我的话，还是莫名其妙。
这样蛮好。
多年前，一个这样好的日子。
同桌对我说，你去对某说，班主任找他。
这个某，一痞子类人材，但他会一字不差的背几百首古诗词。会在自习后，认真搬个板凳坐我身边，听我讲逃课看来的《雪山飞狐》。呵那时候，我们约好轮流逃晚自习看它，然后负责第二天转述给其他同学。
即便如此，我讲述完毕，立即收工，不再和他们多说一句话。现在想来，真有独行侠的风采。所以，他们其实一直惧我，只敢背后讨论我的言行举止。等我冷冷的走过，赶紧闭口。我也只暗笑。
可这一次，我突然就恶了。在那年的4月1日，端庄的走到某前，果然温和的，用迷人的笑对他说，班主任找你。
他根本不怕班主任，根本也不用搭理这样的传话。可是，他看着我的脸，点了下头，到班主任那里去了。
全班人都等着他回来向我发难。
十几分钟后，他安静的推门进来，和我笑了下。回到座位上，继续趴课桌上打瞌睡。很英俊的一个男生，可惜个子不是太高。
多年来，他见过我几次，都没提这件事。也许，他忘了，可我记得。真的不好意思。想来他一直很信任我，而且并没有因我恶了这么一次改变，依然想每天点歌给我。被我拒绝。
多年后，一个这样好的日子。
我骑着电单车满街溜达，看因赔来赚去而被商家换来换去的广告牌。穿着做旧的牛仔裤，有同事说它象没洗干净。
这个城市，没有愚人节，就象没有情人节一样。
他们神色安详，依然只在天晴的日子里才多走几步路。我一样，因为天上有了大大的太阳，就兴高采烈的到处晃荡——不再象多年前一样不苟言笑的走。
挤到一条很深很窄的巷子里，要知道，这要很高的车技。为了批发冰激凌，到合适吃它的季节了，不是么。
前年，我将那折磨人的阑尾割了。但是麻药，我不知道发生什么状况。因为都是熟知的医生。麻药象没有发挥作用。恩，于是它活生生的被割掉了。
我蓦然大叫一声，妈妈。
突然想到，妈妈不可以被从地下惊动，她已经被我吓了很多年。我没有再叫任何人，虽然很痛很痛。却痛的不知道该叫谁的名字。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痛才结束。
于是，我可以肆无忌惮的吃冰激凌了，深夜十二点起床恶狠狠的吃。
我手舞足蹈的描述喜欢吃的冰激凌的配料和味道，老板愣愣的看着，依样推荐。即便很喜欢的种类，我还是无法记得它们的名字，就象当年，我一个文科生，却只能记得历史事件，总填不上正确年限一样。
名字，数字，被我遗忘。我却记得事件的起因，发生，结果和人物，甚至人物手镯上镶嵌的碎石头的颜色。
所以，你是谁不重要。我写，是因为常常怀念，怀念着什么。
在一座旧三层楼前，止步。
在多年前多年后中间的某一年，我穿着一种丝线织的布凉鞋站在那个楼门口过。那鞋淡粉色，有很软的底，走起来没有声音，象猫。可惜后来不见市面再售。
及踝长裙，赤脚，和今天一样晒太阳。裙子角上是镂空的牡丹花——我还是能记得每件喜欢过的衣服。然后听朋友们给我唱，你那美丽的麻花辨。是的，我扎了个长长的美丽的麻花辫。
美丽的麻花辫，她如今穿着旧牛仔裤在街头闲逛。每一个从她生命里走过的人，都将被记载下。可是，他们都终归消失。就如她手中的冰激凌，再不赶回家，都要融化掉了。
素手说，做个爱情测验，很准。我说，我在写博客。
而爱情，象墙角的那个空盆，不记得里面放过种子没有。它爱开不开。
忘记说了，交通规则，并不只是红灯停。你该查下，有时候绿灯不停也违章。
＊＊
生理性飞蚊症。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我以为他在开玩笑。后猛然发现该厮消失了好几天，赶紧查阅症状，然后惊喜的发现，自己眼前也有一只蚊子啦。从此，我在屏幕前停留的时间更要浓缩了。
这一浓缩不打紧，我满腔的幽怨可怎么敲出来泥，满手腕的煽情要减少了也。当然，我们谁也没损失。呃，五月de石榴，你没留下地址，我只好在这里留言给你：每个节日都快乐，不论是六一节，还是愚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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