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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家女孩。
(2006-09-10 17:22:02) | 分类： 深夜呢喃（一贯原形毕露） |
文/环珮空归*梅子
这是我2004年写的，不知道什么文体。大概是看我把散文排成一行行比较有趣，所以他们说是散文诗。随便吧。
文中情窦初开的是我们每个人邻家的女孩。不是我。因为当时我已经很老很老了，除了眸子还清澈。而如今，我一片混沌。
————题记
秋千荡的好高啊，我在云端快乐的大笑。银铃般的笑声刺破了飒飒的风。
鸟儿在轻轻问候，你是谁，居然也可以飞的这样高？它梳理着羽毛，瞪着好奇的眼睛。
我是邻家女孩啊，你的，他的，所有人的邻家女孩。你不认识吗？
是吗？鸟儿眸中闪动着惊奇的符号，我，认识你吗？
呵呵，我认识你啊，小鸟。你住在我家树梢，高高的，我总是抬头看你呢。可是，浓浓翠翠的叶子遮住你的巢，隐约看不清啊。
清晨，雾还在弥漫，就听见了你的欢歌，那么清脆。余音缭绕。
你的妈妈辛苦的蹲在枝头，一点一点认真的喂你早点。然后，你就一点点长大了，就可以飞了，就看到了我啊。
哦，是吗，鸟儿连忙落在飘摇的秋千架上，继续攀谈。
我和鸟儿使劲的蹬动秋千，俯视苍茫的大地。一起讨论着槐花的香味。
我是邻家女孩啊，你的，他的，所有人的邻家女孩。你不认识吗？
是吗？鸟儿眸中闪动着惊奇的符号，我，认识你吗？
呵呵，我认识你啊，小鸟。你住在我家树梢，高高的，我总是抬头看你呢。可是，浓浓翠翠的叶子遮住你的巢，隐约看不清啊。
清晨，雾还在弥漫，就听见了你的欢歌，那么清脆。余音缭绕。
你的妈妈辛苦的蹲在枝头，一点一点认真的喂你早点。然后，你就一点点长大了，就可以飞了，就看到了我啊。
哦，是吗，鸟儿连忙落在飘摇的秋千架上，继续攀谈。
我和鸟儿使劲的蹬动秋千，俯视苍茫的大地。一起讨论着槐花的香味。
不经意间，就看到了他，看到了他。
他悄悄站在枯藤老树下，一动不动，仰视着我们。青春的光芒在闪动。谦和有礼。
我对着他大笑，连鸟儿都惊奇的歪着脑袋想问个究竟。为什么那么开心呢？
没有理由，看见他就想笑。莫名的愉快。不可以吗？
他踮起脚尖从树上摘下片嫩嫩的叶子，卷起抿在嘴里吹。咿咿呀呀的走进了我的耳边。
我倾耳静静的听，鸦雀无声。鸟儿也停止了梳理零碎的羽毛。凝固。
天空忽然飘起了零星的小雨，毛毛的，簌簌的，打湿了我的心。
没有理由，看见他就想笑。莫名的愉快。不可以吗？
他踮起脚尖从树上摘下片嫩嫩的叶子，卷起抿在嘴里吹。咿咿呀呀的走进了我的耳边。
我倾耳静静的听，鸦雀无声。鸟儿也停止了梳理零碎的羽毛。凝固。
天空忽然飘起了零星的小雨，毛毛的，簌簌的，打湿了我的心。
从秋千架上一跃而下，吱呀拉开了斑驳的木门。我探出笑魇如花招呼他，请进来躲雨吧。
他抖了一下肩膀，几粒雨滴从上滑下，溜圆溜圆。好的，谢谢你，邻家女孩。他黎黑的脸上写满健康。一蹦一跳，他进来了，带着村里的稻香。
站在长廊下，雕栏玉柱，他惊奇的抚摩着。和我捉迷藏。
我噙着叶片，想吹出那高昂的音调，腮帮子憋的鼓鼓的。可是，没有？
他调皮的接过，认真的教我，耐心无比。我还是没有进步，发脾气，扭动雪白的衣衫。
他眉飞色舞的讲起田野的蝈蝈，山坡的绵羊，挂满深院的玉茭，还有那一串串的红辣椒。
我托着腮帮带着遥远的向往，放牧着牛羊。他横吹玉笛，我头顶荷叶草帽。
积雨空林，蒸藜炊黍，漠漠水田，松下清斋。我梦中的家园。渴望。
轻轻捧杯香茗，袅袅的烟在氤氲。透过雾我看到他剑样的眉，在挑动。
他慢慢的吹着那雾，眼角弯弯象月，整洁的粗布衣裳飘着浆香。
为什么你要停留在我眼前？为什么你要吹响那树叶？为什么啊为什么？我疑惑不解。
一口气喝完，爽朗的他在笑。我路过看到你在荡秋千，身轻如燕。我也喜欢那种冲破云霄的感觉，伫立为你伴奏啊。
就让我们一起寻找自由的感觉吧。我们相视而笑。
轻轻捧杯香茗，袅袅的烟在氤氲。透过雾我看到他剑样的眉，在挑动。
他慢慢的吹着那雾，眼角弯弯象月，整洁的粗布衣裳飘着浆香。
为什么你要停留在我眼前？为什么你要吹响那树叶？为什么啊为什么？我疑惑不解。
一口气喝完，爽朗的他在笑。我路过看到你在荡秋千，身轻如燕。我也喜欢那种冲破云霄的感觉，伫立为你伴奏啊。
就让我们一起寻找自由的感觉吧。我们相视而笑。
秋千越飞越高，带着我和他在雨中奔跑。风在耳边呼啸。我们握紧绳索，在搏斗心动的瞬间。
雨在朦胧间，爱在朦胧间。就让我们生生世世双宿双飞乐逍遥。
哦？鸟儿偷听到誓言羞红了脸。好啊，好啊。盘旋着在婉转鸣叫。
雨在朦胧间，爱在朦胧间。就让我们生生世世双宿双飞乐逍遥。
哦？鸟儿偷听到誓言羞红了脸。好啊，好啊。盘旋着在婉转鸣叫。
就让我们一起携鸟儿相偎相伴，好不好？
2004/3/2
而今看来，倒要嘲笑当初的青涩了。那个女孩，不见了。为人妇，为人母去了。她尚记得秋千架上的一切，枕边却是另个有缘人。
人面桃花是否依旧，任谁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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