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梅眼横飞(允许片刻挽留) |
两星期了,无论是有了快感你就喊的大雨,还是陈旧的幸福毛毛雨,一直在交替落玉盘。
太行山上,我说了句,瘦了芭蕉。你非要说绿了芭蕉也罢。街头各种绿色用新鲜的念头,用垂死发育的迹象,来印证你的话。
下午临出门的时候,扫了一眼电视,看见尹志平倒在小龙女的剑下。大家清欠的很快,不过抵债的是不是最宝贵的,谁知道呢。
没来由的,对渔说了很多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那些沉在记忆深处,一片空白的日子。仿佛彼时听见家人的脚步走近床头,探视我的呼吸,然后放心离开。我一动不动。
突然心酸。
周围是同事的声音,我用指尖飞快打字。这些往事不过瞬间起,瞬间伏,没人知道它们又来过。
淘了件小T恤。可惜白色卖完了,绿色本是我不喜的,可是上边点缀的那些手工编织和仿钻非常好看。买来压箱底算了。
不盈一握的尺寸,也许明年我增肥成功了。
ANT见了,说,颜色不合适,款式不合适。我便立即换上,惺惺然来回走动。我喜欢,自然就会让它合适,用的谁管。
今儿清早,雨中,某手机广场前的员工在做操。
不知道他们心里会不会抵触老板,制度该不该坚守,人情味要不要有。不过比那些美容院前穿沙滩装招徕生意的员工强多了。
一年纪大的人突然斜刺冲出,我刹车差点倒地。看着他的背影,只能摇头。
我们都在奔波。
煮了速冻饺子,难吃的紧。会想起妈妈蒸的馒头,面发了,都溢出小黑缸了,那些虚虚的孔,象面包一样,酸的好闻。改天要好好写写才是。
冰箱里什么都没有了。天气不好,超市都没去。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只有几瓶未开封的化妆品。可是我一个月都是脸儿黄黄的跑动了。这就是传说中的黄脸婆。
关了办公室所有的窗户,我还是觉得脊背上凉嗖嗖的。捂的厚实的人都问,你干嘛穿这么少。我支吾着,为了显示自己苗条呗。受到了大家的唾弃。
一场接一场的秋雨,一日千里的温度。从短袖递增到毛衫,也就几天时间。没脂肪你能用什么抵抗寒气?我一路小跑上楼梯,觉得满舒服的。
人算不如天算,我还是每天下楼前观察三分钟行人服饰的好。天气预报不看。会想起那句话,县官不如现管。
与某切磋体重,我八十八,他一百三十六。数字很吉祥,都快乐了几分钟。可是这个这个数字虽然妙,却只比那芭蕉瘦。
为什么老提芭蕉。是看了半夜重播的红楼梦,元春她省亲了。宝钗过去提醒宝玉绿蜡什么的典故。我看到林妹妹的眼,瞟了下。
说什么木石前盟金玉良缘,要什么眉来眼去,情投意合,任叫后人评说的天花乱坠。不过都是一场空。
看了两个词,笨棉,洋棉。说笨棉是那家种的棉花,洋棉是进口的棉花。
家种的就笨?怪不得我这么笨,原来没去镀金呀。谁信呢。
我倒是会想起唯一的一次摘棉花,原棉里那些黑籽怎么去掉的,好费劲。彩棉,纯棉,棉被面,棉衣棉裤。这么多旧的新的词交替着出现。很凌乱。
凌乱的是我的思绪和外面的雨声。在所有人和我道了晚安之后,我独自听芭蕉的叹息,而后离开这里。
谁比谁更憔悴。
前一篇:唠叨:娱乐精神。
后一篇:2006年09月10日。